生。”
“你觉得是我自己心理有问题么?‘
“或许就是呢。”
我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您在看什么书呢?”
闻言老头将书本的封面给我看了看,上面全部都是英文,我看不懂...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刚的提议让我觉得尴尬了,老医生盯着书本封面看了会后似乎有些意有所指的开口:“或许,你该去一个能让你睡着的地方。”
“能让我睡着的地方?哪里?”这个问题几乎是没有思考过下意识的反问。
老头笑:“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总之...应该不是这里。”
就在老头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脑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猛烈的晃动了一下,虽然我自己本身并没有动,但是脑中那莫名其妙的晃动让我整个人瞬间晕眩了起来。
一把扶住脑袋,一股强烈的干呕感觉袭了上来。
我试图抓住那瞬间大脑的感知觉,想分辨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无奈除了干呕的感觉,其余什么都没捕捉到。
注意到我突然间不对劲,老医生问:“怎么了?”
我按着脑袋,强压下那有种晕车感觉得眩晕,对老医生道:“不知道...突然间头好疼,感觉想吐。”
闻言,老医生赶紧站起身走到我旁边,双手在我脑袋上按了几个地方询问是不是那个地方疼,但都不是,那种难受不是某个地方发出来的,而是整个包围了整个脑袋的。
见我说不出个所以然,而面色又比较痛苦,老头示意我放松自己,两只手在我太阳穴等等几个脑袋上的穴道按压按摩,真别说,被他这么一按,刚刚还觉得难以忍受的滋味这会消退了许多。
渐渐地甚至都不觉得眩晕了。
等我缓解了一些,老头带我去了脑电图室做了个脑电图。
这里之前是有值班医生的,是个中年妇女,但是现在深更半夜的她可能已经睡下了。
是老医生给我做的,单子出来以后,他看了会单子,我注意看了他的脸色,有那么个瞬间,他似乎从单子上看出了什么信息,脸上露出了十分诧异的神情。
但是当我询问他的时候,他却只说并没什么问题。
可他看单据时候的神情并不像没问题的样子。
在离开脑电图室的时候,我原本想顺手拿走那个单子,却被老医生给发现了,他从我手中拿走了那个单子,对我道:“闺女,你把这个拿走了,老头子我可就没法安生的在这等死了。”
知道拿不走,我干脆直接跟老医生挑明了,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期望他能跟我透露些什么:“爷爷,您跟我说实话吧,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您要是看出什么了就直接跟我说,别瞒着成么?”
听我这么说,老医生将那单据收到口袋里,示意我跟他回到那个凉亭中。
待两个人再坐下,他道:“你并没有生病,但是...你的大脑出现了某些问题,很奇怪的问题,我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上一次你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只是情况并不明显,加上...对你的身份也略知道点,私心里不想找麻烦也就没跟你说,今个大半夜的想想自己也活那么的岁数了,少造孽比什么都强,那天跟你来的人也好歹算个人物,这里的人多多少少也会顾忌点他,看看他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总之你这情况恶化的很快,我可以肯定不是病变,没有病毒有那么厉害的能力。”
话说完,老医生像是想起了什么,缓慢了加了句:“除了一种......”
我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他说的那个是什么:“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被感染了??”
老医生摇头:“虽说我并没参与研究过,但多少还算了解一点,感染以后所呈现的情况并不是你这样的,而且你每天都去中心大楼,感染的话会立刻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