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季笙,可我现在不要你了……”
“季笙!”
靳云霆陡然间坐起身体,额头满是大汉,手脚发颤,双眼猩红。
平复之后,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之前发生的种种在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放过,他笑的更加放肆与苦涩。
脖颈间的疼痛犹存,靳云霆紧咬着双齿,脸色发白,嘴角都快要溢出血来!
他像是一只孤独的受伤的野兽,在暗夜里独自舔血,独自哀伤。
修长的手指陷入手心,男人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循环往复,却没有终结的时刻,来回无数次,连同他的眼睛也在睁和闭之间循环。
终于,他在这夜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季笙!”
为什么?
他只差把心掏出来给她了,为什么她要一而再的伤害他!
是不是,他真的太过纵容了?
痛到了极致,他薄唇再张,却说不出一个“恨”字。
“二少爷?”
正在这时,酒店房间的门被破开,阿尧赶到,眼底充满了担忧。
靳云霆面容平静,双眼更是如一汪死水一样,没有丝毫波澜,他将一切都吞入腹中,压抑了许久,才冷冷的开口:“谁让你们来的?”
“我接到匿名电话,说你在这里,我们不放心,所以……”
靳云霆闻言脸色忽而铁青,声音更是冷若寒霜,恨不得将周围一切都冰封,连同他自己的情感
许久,他缓缓抬头,低沉的嗓音中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滚!”
罂粟,这就是你的手段么?
再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之后,再给我个蜜枣?
呵
可惜,我不需要!
伤害了就是伤害了,事后你怎么弥补都无济于事!
阿尧的确离去了,可不消三分钟,他又顶着那道杀人般的目光进来了,他咬着牙,硬着头皮报告道:“二少爷,瞳门的人得到消息,罂粟她……她去达森鲁的别墅了。”
“备车!”
男人如雄狮一般嘶吼,双眼赤红,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凭借着达森鲁这个活招牌,罂粟和薇安两人冲破层层障碍,最后到达了三楼的保险柜旁边,五人小队也被赶了出去。
薇安是开锁的一把好手。
她蹲在保险柜前,一边贴耳听着保险柜的动静,一边开锁。
罂粟则挟持着达森鲁以及站岗放哨。
两人分工合作,很快就打开了保险柜,拿到了那份资料。
随意翻开看了看这份资料,里面主要是修建那些管道的各种数据以及当时批准的相关官员,甚至包括后来夏侯家族贿赂官员,撤回管道等等。
资料一旦流出去,夏侯家族的确损失巨大!
薇安将资料贴身绑着,罂粟扫了一眼便道:“走吧。”
两人又重新玩着来时的那一套把戏,挟持着达森鲁就要离去,可刚刚下了楼,到了门口的时候,薇安忽然道:“救命了!杀人了!达森鲁先生死了!”
罂粟猛然抬头盯着薇安,眸光泛着寒意。
薇安冲着她阴冷一笑,接着咔嚓一声扭断了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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