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
那面的人沉默半响,和季龙兰对视了一眼:“萧小烈在我们手上,芷寒也是,这应该是少爷准备的最后杀手锏。”
“嗯?”蓝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两个孩子?居然称得上杀手锏?”
“你和我没有办法体会,孩子对于家长来说的意义不是吗?而且,我想少爷他对孩子时期的自己,有些抵触和后悔,说不定是想通过这件事来弥补曾经,我们不要添话。”
蓝蟹“哦”了一声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他从小就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天鹅堡里,能接触到的也都是贵族们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完全没有一个“家”该有的样子,甚至是自己的父母都会因为一处地方的所有权,而吵闹到天荒地老。
所以是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季龙淳会用孩子做要挟,在他心里,他们这些孩子是可以被舍弃的。
特别是以政治为目的的时候。
政治立场越是明确,孩子越是可以被割舍的一种东西。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张泽宇却到了他身侧,单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蓝蟹下意识的以为有人要偷袭他,迅速的做出了回击的反应,等将对方制服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张泽宇。
然而,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对方比他更快的反应过去,一手擒住他手腕的部分,身体向后退了退,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没想到你的身体那么糟糕,身手倒是不凡。”对方开口。
“切,我的身体糟糕?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的身体好的很!”
见他伶牙俐齿,张泽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抬腿击中了他的腿弯处,趁着蓝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背脊的几个点上,又用了力。
随着他的手指落下的力道,蓝蟹竟是马上就支撑不住,整个人遏制不了的往下倒。
“你对我做了什么?”有季龙淳被医好的前车之鉴,他倒是挺冷静。
“你的这几个穴位堵塞严重,你应该知道,所以在用药调解,不过很显然的是,并没有什么用。”张泽宇用一种“非常抱歉”的口吻说道。
那种有些高高在上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蓝蟹咬了咬牙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对方也没拦,毕竟自己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他是想趴在地上还是站起来,他都无所谓。
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蓝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只得继续咬牙硬撑。
这该死的张泽宇,居然下手这么重!
“现在你应该知道了,我并不是危言耸听。”
“所以呢?你想救我这个将死之人是么?”
“不,我只是好奇所有人的故事,季龙淳的我已经听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季龙淳的故事当然不会是自己说出口,只不过是张泽宇去调查了一下,从别人的最里听来了而已。
可是这个蓝蟹不一样,他的哼哼轨迹非常的单调,近五年来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痕迹,更别说是什么情感经历或者是故事之类的。
只能够让他自己说出来。
蓝蟹高挑着眉梢,挑出自己脖颈间的一根绳子,上面吊着一个玻璃瓶,里面似乎是装着骨灰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看理我的身体,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个纵欲的人,甚至自从她离开后,我没有再碰过一个人。”他说着悲哀的大笑,“外界叫我淫魔,说我是伤风败俗的人,说我没事就爱找各种人寻.欢。”
“原来你就是洛尔王子,失敬失敬。”
说是失敬,张泽宇的话里却没任何一点抱歉的意思,反而脸上还带着一种看好戏的表情。蓝蟹开始有些喜欢对面的人了,他不虚伪也不假,知道自己不需要安慰,所以他就没开口。
其实也还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