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平日自诩得紧,从未想过自己会跟一个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就如此这般,尤其这男人似乎才只十七八岁,还是一个中学生。
她想挣扎一番,可少年双臂舒展,紧紧把她抱在怀中,她挣扎了两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连自己身体都滚烫起来,气喘吁吁,身子发软,甚至很羞耻地感觉到自己胸前两粒紫葡萄肿胀鼓起,双腿更是连站也站不住,完全就软倒在对方怀中。
自己平日自诩,总觉得自己不过是欢场应酬,和别人不同,那些人是真风骚,而自己是装风骚,可是,原来,自己才是真风骚,被一个少年抱住,顿时连路都走不动了。
她又羞又气之下,刚要喊,突然就听抱着自己的少年喃喃说道:“冰冰姐,你不要那么辛苦好不好,我都看了好心疼,我……我养你啊!”
轰一下,她脑袋完全就懵掉了,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只觉得一颗心抽痛,随即,那种痛感就从小腹蔓延开,就好像每个月那几天来好朋友,但,又不太像,那种痛感从小腹如一条火线一般就窜到了胸前,就像是一杯牛栏山二锅头,随即嘭一下如璀璨烟花一般散开,整个心胀痛胀痛地,连整个人都饱胀起来,似乎有一股子什么在胸中要发泄出来……
她一下就挣扎开了少年的怀抱,随即,一把就把少年推倒在床上,双腿一分,便跨坐在了少年腰间,一边用幽深漆黑的大眼睛看着少年,一边就高举双臂,把身上的睡裙给脱了下来,饱满地**顿时就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两颗硕大如紫葡萄一般点缀在倒扣着地碗状牛奶布丁上面,巍颤颤……
少年目瞪口呆看着,脑子无法思考,只有女性那雪白诱人的**。
“亲我。”她命令少年吻住紫葡萄,少年紧紧抱住她,就把脑袋埋进了那雪**腻之中……
一声娇喘,她顿时仰直了脖子,在少年亲吻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就从少年口中顺着她的乳腺钻进身体,再经过脊椎,扩散到四肢百骸之中……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沉闷地喘息声,不一会儿,便**裸纠缠在了一起。
少年终于能得以进入女性的身体,而不是像梦中那般,大多数时候,刚梦到船将入港,立刻就会惊醒过来,然后不得不偷偷地起床去洗裤头。
他喘息着,支撑着双肘,看着身下女子那幽深漆黑的眼瞳,只觉得被温柔全部包裹,忍不住就轻动起来……
老式的宅子,老式的绷子床,绷子床的两端就靠两边的床脚支撑着,随着少年动作越来越大,整个床不堪重负一般,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身下的许冰冰更是从低吟浅唱变成了无意识地呻吟,她的呻吟极有特色,像是咳嗽,可你偏生又能分辨出来,这是她在呻吟,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妖媚入骨地女人。
床靠着墙,随着每一下撞击,床头柜上一杯水就微微一颤,一个涟漪,又是一个涟漪……煞是好看。
少年奋力驰骋着,直到隔壁终于忍受不住,拍着墙大声喝骂,“大白天地搞这么大动静,老娘告诉你们,房租要涨啊!这算给老娘洗耳朵的钱。”
听到隔壁地骂声,少年一紧张,顿时就浑身一颤……
他身下地许冰冰鼻翼上全是细微地露珠凝结,丁香细舌更是吐在唇边,粉红粉嫩,一颤一颤地,这便是她娇喘呻吟如咳嗽地缘故了,舌头堵住了嘴巴,胸腹内的气不得不冲过喉咙声带,再通过鼻腔出来。
随着他浑身颤抖,许冰冰一连串地娇咳,脚趾紧紧扣了起来,两只手把床上的床单给揉得百叠千皱,连眼白都有些翻了起来,好一会子,这才从那种恍惚地快感中缓了回来,顿时就瞧见身上少年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当即脸上就大红了起来,可随即,安子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现在怎么办?”安子也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回,还在对方体内,但是,他不知道该继续如何下去了。
许冰冰其实很想说不要管那些,她现在只想让少年继续趴在自己身上,两人就这么抱着,她好细细回味,可是,只是略微迟疑了那么一会儿,她就骇然地发现,体内那个东西似乎有蠢蠢欲动之势。
年轻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永动机,挥霍着青春和活力。
“不许作怪。”她忍不住红着脸嗔怪了一下,随即左右看看,可是连一张纸巾都没找着。
脸上滚烫,她不得不双手抱住自己的腿,用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让少年从自己身体内缓缓退了出来,再让他去洗手间拿毛巾来……
看着少年的背影,她捂着脸,只觉得自己脸颊滚烫,从手指缝里头偷偷看去,这才发现,少年背后的肌肉极为发达,呈倒三角势,这时候她才想起来,那天晚上就是这少年,一个人把十数个汉子给打倒在地。
怪不得那么强壮,像豹子一样。
她忍不住脸红地想着方才少年在她身上驰骋地时候。
等少年拿了毛巾回来,目瞪口呆地发现,床单上老大一块血迹。
你能说这是女生每个月那几天的老朋友么?
即便是如安雨沛这般的处男,也敢说不是。
安雨沛顿时头疼起来。
而许冰冰宛然不知,虽然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两个膝盖,这个姿势极为不雅,用明代话本的话来讲,这个姿势叫做【露出牝来】,无疑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但是,此刻的她心里头是甜蜜的。
进入女人内心的捷径,终究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