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锦衣卫南镇抚司衙门掌刑副千户张潜张五爷,便是在洗手间痛苦地度过的。
有些人网名叫【一日一天】【一日一夜】,看似平平无奇,其实是男性吹嘘自己性能力的,可实际上万万没这个道理,俗成【这不科学】,即便是男性能力最强的青春期少年,勃起时间数小时不倒,这是性激素呈高峰值的表现,可是,普通人的体力,哪里能容得你来回打桩机一般坚持一天?那起码也是俯卧撑一万个的水准,现代宅男们连五十个俯卧撑都做不了,那也只能嘴上过过嘴瘾了。
不过,不得不说,凡事总有例外的,便如安雨沛这种,本身就是十七岁,正是男性性冲动期,体力充沛得都快溢出来了,课间休息十分钟,还得比赛打飞机看谁射得更远呢!何况是真枪实弹?
年轻,永远是少男少女们最大的本钱,便如形容少女,俗话说,青春无丑女,便是这个道理。
而少男们,说实话,这个年岁,等若野兽的发情期……
虽然安子并不是那种【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饥渴一类,但是,有条件不上?这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他这一夜,真是昏天昏地,脑子里面就没别的了,敖小倩是初尝**,两次已经是极限,花花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她骨架太小,经不起太大折腾,两次也到了极限了。
故此,最终是便宜了前花旗国拉拉队美女队长珍妮佛小姐,少男虽然未必有什么技巧,无非就是急吼吼地一阵打桩,万万没有什么前戏之类情趣,但是架不住少男体力好啊!
就像是那句广告词所说的那般【腰好,肾好,我好她更好】,最后敖小倩和花花体力不支,安子便直接拿珍妮佛当对手了,尤其是他体力充沛至极,一炮打出去,炮膛内壁根本不需要水冷,直接能支持第二炮、第三炮……
珍妮佛真是又惊又喜,明明感觉到体内金刚杵已经爆发了,她也能感觉到少年在爆发时刻的那种**抽搐,但,刚爆完,体内金刚杵依然如钢似铁,然后少年又是一阵折腾,就如钻山打洞的电钻一般,一阵突突突,劲道根本不减。
尤其是黄种男人那种硬度,先天上本就比白种男人为硬,加之安子又是其中异类、奇葩,那根本不是区区白种男人所能比较的,那硬度差一点把珍妮佛给穿透了,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块凝结的黄油,而身后的少年就是一把烧得红彤彤的餐刀,一下刺进黄油中,黄油顿时便融化了……
到得后来,珍妮佛便完全恍惚了,感觉就跟大学时代和一帮同学在一起抽大麻差不多。
前拉拉队长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孩子,花旗国的少男少女也犯二,只不过人家不称之为二,甚至还大肆鼓吹,拍成《花旗派》系列电影,顿时风靡全球,就如花旗国著名影评人所说那般:这不是一部伟大的电影,这也不是一部搞笑的电影,但是,它无比真实,当你还在坚硬的时候,什么理智、理想,或者其它什么东西,通通都得让道……
安雨沛是九品上不假,但男人在这方面先天性就是处于弱势的,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梨坏的地。
我大天朝有一句话非常能够形容安雨沛和珍妮佛后半夜的情形,那便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方大战数百回合,一时间难分高下……
到了清晨的时候,这一场恶战,终究是分出高下了,九品上的高手略胜一筹。
不管是男还是女,下面的东西始终是肉做的,不是金刚杵,也不是橡皮艇,事实上,安子的那里已经磨破了,这一摩擦就是整整一夜,哪里有不坏的道理,说个难听的,即便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磨上一夜,也能磨成光可鉴人的镜面了,何况是肉做的家伙。
安子能忍住疼痛,雄性荷尔蒙这时候高于一切,但是珍妮佛终究忍不住了,不得不大声求饶,事实上,那个时候珍妮佛已经是恍惚状态,只晓得喊不行了不行了,可身体就如一滩融化的黄油一般,还是哗哗姐到底跆拳道三段,身体素质不错,这时候一看,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这才一把抱住安子……
这时候的少年完全就是一堆正在燃烧着的火焰,可以把任何靠近的东西给焚烧殆尽。
哗哗姐一瞧不行,幸好她也略略知道些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晓得男人发射的时候睾丸会收缩,所以刺激睾丸收缩也变相等于让男性提早发射。
她只得忍着羞,一边看着师父金刚杵进进出出,一边伸出丁香小舌去刺激那里,舔了许久,终于让安雨沛给退了弹夹。
仔细数一数,整整一夜,九次,小安根本就没软下去过,哗哗姐也不得不咂舌,惊叹青春期少年的强大了。
当年安子的师父穆先生曾经感叹过,说嗡嗡嗡嗡嗡时期,光是串联进京瞻仰太祖的红色小将就有数百万之多,后来太祖提出上山下乡,大约有两千万红色小将被送往农村……
这么庞大的数字,虽然这些年轻人的性激素峰值肯定没安雨沛高,但是,可想而知,这么多年轻人,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青春期,永远是最充满暴戾的时期。
至于洗手间的张潜张五爷,听到外面总算没动静了,终于心安,他压力不小,这时候略微一放松,一下便睡着了。
中午时分,睡在浴缸里面的张五爷一下惊醒。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小安长官脸上狰狞,拎着一把剑,把整个南衙屠杀得血流成河,什么南衙十三太保之流,在他手底下,不过一剑斩过去就成两半的鸡,等到小安长官在小姐苦苦哀求下一剑把敖镇抚使给分尸了,张五爷一下就惊醒了。
他圆滚滚的身子一下就站了起来,随即哎哟一声,捂着脖子又蹲了下去,整个人在浴缸睡了一觉,脖子能受得了么,他又不是年轻时候,也是中年人了。
捂着脖子蹲在浴缸内,他缓缓晃动脖子,好歹轻松些,这才扶着腰站起来,小心翼翼开门左右看看,还好,房间内没人。
只是,房间内那一股子男女欢爱后留下的味道,即便是经过明显的打扫,张潜也能闻得出来。
张五爷哭丧着一张胖脸,什么叫年年打雁,今儿被雁啄了眼睛去?这就是年年打雁,今儿被雁啄了眼睛去。
他忍不住拉开房门,门口两个站岗的大兵双足一拢,嘭一声,敬了一个礼,“首长好。”
怒哼了一声,张五爷甩手便摔上了房门,弄得俩大兵以为自己哪里得罪的这位锦衣卫的高官,一时间惴惴不安,却又不敢擅离职守,两人端着枪站在房门口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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