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潜张五爷再次见到安长官的时候,有一种【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的震惊感。
眼前这个略带着一丝拘谨表情称呼安长官为【安先生】的栗兰琼,真的是那个号称本朝最年轻先天境大师的栗兰琼?
张五爷自觉见多识广的,却也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他苦思冥想之下,不得不做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安长官再一次用某个身体器官征服了栗兰琼。
为什么是再一次?显然,因为前面有前车之鉴,他张五爷手贱下药,结果把敖小姐给坑了,非但坑了敖小姐,连带着珍妮佛和花花都给坑了,也让他在厕所睡了一夜的浴缸。
作为一个中年男人,张潜不得不正视,他的体力和**都在蜕化,比之年轻时候大有不如,那么,男性荷尔蒙能力如此强大的安长官,自然是让他羡慕的对象。
能把三个妹子搞得下不来床,其中还有个洋妞,这显然是任何男人都要羡慕的能力,正因为有此前车之鉴,张潜不得不怀疑,安长官怕是再一次利用少男强大的性能力征服了栗兰琼。
一时间,他倒是忍不住得意了,栗兰琼这臭娘们,屡次跟我锦衣卫作对,这下好,拜倒在我锦衣卫掌刑千户的牛仔裤下了罢!
栗兰琼作为先天境大师,灵觉极为敏感,也就是某人对她有什么恶念**,她会立刻感觉到,哪怕对方隐藏的再深。
张潜这么明目张胆的揣度,栗兰琼能不知道么?尤其是看对方那猥琐的笑容。
可是,栗兰琼敢怒不敢言。
谁叫安雨沛是她栗兰琼的太师叔呢,而太师叔又是锦衣卫的人,从五品掌刑千户,眼前这猥琐的锦衣卫掌刑副千户的正牌子上司。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栗兰琼不得不装着看不见张潜那不怀好意是眼神。
事实上,安子也是无可奈何,他先前甚至有些闹不明白,幸好,栗兰琼尊敬他,或者说,栗兰琼尊敬这个上下尊卑的法则,便把事情仔仔细细解释给他听。
一时间安子也是诧异不已的,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鹿灵犀鹿姐姐即便是比师父穆先生厉害,估计也有限,毕竟,鹿灵犀也自承过,说真动手,自己未必打得过穆先生。
可安雨沛如今一步步行来,一幅修行界波澜壮阔的画卷正在他眼前缓缓打开,这其中胜过穆先生的怕比比皆是,他虽然暂时还没见到,但是从栗兰琼的口中也能分析出来,那些隐居的所谓太上长老,人数不在少数,这些人动则年岁过百,追求的是超脱,对尘世间的事情,大抵无暇顾及。
他这时候隐约便觉得,恐怕师父这样的人,就好比那财富榜上的人物,看似偌大名气,可真正的财阀,却是不显山不露水隐身其后。
仔细想来,这却也并非他猜测,那些宗门、教会,传承的时代动则数百年上千年,穆先生虽然也是惊才艳艳,但以一人之力,再怎么惊才艳艳,却也无法和那些数百上千年的传承去比较,毕竟,人力有时而穷。
不过,这就如安子在丹田被破失魂落魄的时候穆先生所对他说的话一般,【老子是你磕头敬过拜师酒的,这辈子都是你师父,即便你日后本事大了超过老子,老子还是你的师父】,如今穆先生在安子脑海中无敌的形象的确在褪去,可是,在他心中,师父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五短身材叼着黄鹤楼吞云吐雾的矮胖子,那个背着他一步一步从翡冷翠走出来的男人……
所以,对于栗兰琼称呼他为心宗太师叔,他下意识有些抗拒。
可是,拒绝半天,栗兰琼执意不肯。
如某些奇幻小说里面所写的,一个炼气期的主角突破到筑基期,便改口称呼筑基期前辈为师兄,哪怕这筑基期里面有他的爸爸,若他突破到金丹期,怕他爸爸也要叫他师叔了……类似这种情况,在修行界绝无可能发生。
规矩就是规矩,必须一丝不苟地去遵守,如果规矩可以通融,那么,****自然也能叫做轮流发生性关系。
这在修行界,更是如此。
在修行界,规矩就如同法则,如同大道……
如果地球君某一天觉得自己有资格跟太阳叫板了,它不肯围绕着太阳转了,月亮小姐也觉得自己日夜曼妙,不想再沾太阳的光,要自己发光发热……那么,这器世界,岂不是要毁灭了?
所以,栗兰琼无论如何,也不会如之前一般揉一下安雨沛的脑袋再叫他一声小家伙了。
安子最后也没办法,只好改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说,你老是太师叔太师叔的叫,未免也暴露身份,尊敬这种事情,那是放在心里的,要不,你就叫我安先生罢!
所以,小安子就成了安先生,顿时就跟他师父穆先生一个档次了。
这些话,不论是安雨沛还是栗兰琼,自然就不会给张潜去说了。
故此张潜忍不住佩服安长官,觉得安长官肯定有一副好驴货,忍不住暗中就冲安雨沛比大拇指,意思就是说安长官,你真行,你是这个。
男人之间的一些晦暗交流,实在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安子懂了他的意思。
安雨沛忍不住就翻白眼,张潜却也不以为意,嘿嘿地就笑。
军区的人到来后,面对现场之惨烈,也颇有不少大兵呕吐了,这让安雨沛有些郁闷,按说,在这之前,他可是有些胆小的,还特别被师父扔进巡检司防暴大队锻炼锻炼,怎么如今自己好像感觉也就泛泛?
他却不知道,男人的胆量,和权势地位金钱等等有莫大的关系,正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
当初他即便是胆小,他也敢把十数个徽籍汉子给打趴下,因为他有底气,师父穆先生会收拾残局,就如那些轮流发生性关系的,也觉得自己有底气,自家老子一定会出来收拾残局,道理是一样的。
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和本事,如果这时候还有一个闻同知跳出来,恐怕他先就一斩直接把闻同知给分尸了。
俗话说,富易妻,贵易友。
正常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总是带有贬义,可实际上,易者,变也。
如果拾荒捡破烂的一对夫妻突然发达,成了亿万富翁,这时候妻子看见地上有矿泉水瓶子,眼神一亮,就要扑上去捡起来,也就是【不易】,不肯改变,那个丈夫自然会去找一个符合他当下身份的女人……这只是一个事实,并没有任何褒义或者贬义。
这就像是【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又像是【慈航本是渡人物,无奈众生不上船】。
这天地间的无物不在变,你若要求一个东西不变,这本身就不符合天地法则。
这就好像你醉心垂钓,无意于财富权势,你的朋友醉心权势,和你越行越远,你不能因此就骂人家【富易妻贵易友】,而是应该有【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豁达。
安子自然是在变化的,你这时候让他再如以前一样每天泡网吧给班长去捉宠物练级,这又如何可能呢?难道班长就要骂他【富易妻,贵易友】?
这世上的事情,缘起缘灭,因缘聚会,总是在不停的变化,这一刻的安雨沛自然也不是前一刻的安雨沛,只是,十七岁的少年尚未能完全接受这等变化,便有些为自己的变化感觉到奇怪,却没有发现自己举手投足之间,少了以前的稚气,多了一种叫做气度的东西。
他看着花事冬知少接受了军区医生的检查后裹着一件阔大的衣裳发呆,忍不住就走了过去。
这时候距马之爵身死,差不多已经25个小时了,由于天气炎热,一来尸体无法太好的保存,二来,朝廷也要掩饰,最终就由军区方面进行火化,以后会把遗物交还给时被害人的家属。
花事披着的一件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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