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并没有再跟我聊天,我只能自己强忍着那种随时要呕吐的感觉,忍受着口中的酸水翻涌,强自念动着静心咒。
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入定了。
糙,我到底是说自己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入定这种事,我居然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大雄曾经在医学院外那个破旧的旅馆里入过一次定,那一次,大雄坐了一夜。
而我此时居然在晕机的状态下入了定,我只感觉自己的脑海中是一大片晴朗的天空,天空上万里无云,耳边偶有大河之声缓缓流动,而我自己则像是一只小鸟般在这天空上飞翔。
飞着飞着,一股炙热感扑面而来,我低头一看,一座火山口出现在了我的身下,那火山口里往外冒着袅袅的黑烟,足以把人烤焦一般的热气升腾在空中,让我汗如雨注。
‘轰隆’,
那火山口发出了一声山崩地裂的响声,震得我浑身一抖。
这,这是咋了?
就在我即将明白什么的时候,我看到那火山口里的岩浆一阵翻滚,然后喷涌而出——火山爆发了。
当那冲天的热浪打在我的身上时,那种致命的火热感冲击到我身上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感把我从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中拉回了现实。
一个让我讨厌到了极致的声音响了起来:“宁娃儿,宁娃儿?你咋了?犯病了?醒醒,醒醒,到地了。”
我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在我面前用手拍着我脸蛋的那张扭曲面孔,一股愤怒感充满了我的胸口。
大雄啊大雄,我就糙你大爷了,老子犯病的时候没见你来关心关心我,老子好了,你过来扒拉我也就罢了,老子十几年来也算碰到了一次完美的入定,结果可倒好,他大爷的被你个混球一把给拽醒了。
不过想想我早就知道这飞机停机后是迟早要被赶下去的,早一会晚一会我也忍了,关键是这小子还贱戳戳的对我旁边的白胭脂谄媚的笑着:“这小子就这样,经常犯神经,一旦犯了神经,那说话都跟老庄孙子似的,都是之乎者也的。”
白胭脂捂嘴轻笑:“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呢,欧先生对唐诗宋词的理解,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了,让我好生敬佩呢!”
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谁是艺术家?”
大雄拉住我的手道:“哎妈呀,你终于姓了,你呀,你不是参加了那啥咱市里的艺术与人生的节目……”
看到大雄这胡扯的嘴脸,我那股莫名的怒火终于压制不住,猛的一抬脚,把他从椅背这边一脚踹翻了过去。
“艺术尼妹啊!老子是学医的!”
我怒吼了一声,看着周围惊诧莫名瞪着我的空姐,各个形形色色的乘客,身旁的白胭脂和云韵,顿时觉得这脸已经丢到国外去了。
丢脸的事情倒也没啥,入定被干扰的事情我也只能叹自己缘分浅,毕竟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我郁闷的是大雄这小子居然为了跟白胭脂说话而把我打醒了,不踢他一脚我这口气都顺不过来。
三个人收拾了东西走出了机场,看了看已经将晚的天色,随便在机场附近找了家酒店便入住了,就在我们走入这家名为民华酒店的大门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玻璃门内扭过头,对着我做了个手枪的手势——季泯浩!R1148
最快更新,无弹窗阅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