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恐怖。
这下子该如何支走这个人,该如何支走这个童大小姐?
要知道在这个屏风的后面,还有一位病人等着换药布呢。
这可怎么办?
现在其她的护士又没有来上班。
“护士,药棉拿来了么?我还有事呢!”
这个时候护士听到屏风的后面病人在说话,护士立马就应了一句,马上来了!
完了之后,就扭头看着大小姐说道:“童大小姐,我是说我们护士,还有医生应该对病人负责,我又没有说对你负责。”
如果说你要我对你负责,对你的母亲负责,那么你是病人,还是你的母亲是病人?
或者说你和你的母亲都是病人?
护士说完之后,还满脸的笑容,满脸的讽刺般的笑容。好像是胜利了一样。
好像通过咬文嚼字战胜了这个童大小姐,以及那个凶巴巴的女人敖梅萍一样。
凶又怎么了?
凶巴巴依然是那么的愚蠢,说话总是那么的矛盾。
童菲菲听着护士这样说话,非常的气愤,拉着一张脸,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不过站在一旁的母亲却忍受不了了,冲了进去,抓住护士,扬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
就在这个女人巴掌捡起来的时候,从后面屏风里面冲出来了一个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敖梅萍的手。
最后护士闭着眼睛,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这一巴掌,吓得浑身发抖的。
感觉有点不对劲,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看眼前的一切,让这个护士都目瞪口呆。
因为眼前的这位童大小姐正瞪大了眼睛,扬着手指着敖梅萍身后的那个男人。
护士扭头看了看敖梅萍,被那个男人抓着一脸痛苦的样子。
最后后面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别人,就是在屏风后面等待着换药的那个病人。
那个病人也并不是别人,正是卓秦风。
护士立马就说道:“卓先生,你应该躺在里面的,你这样动来动去,伤口容易裂开。”
这个女生说完之后,病人卓秦风立马就松开了敖梅萍的手。
童菲菲依然是愣着说不出话来。
依然是一脸奇奇怪怪的表情,这个表情就有惊讶,又有欣喜,又激动。
童菲菲只是像机械一般地指着卓秦风。
然而,敖梅萍却非常的气愤,到底是谁抓住了我的手?
到底是谁阻止我教训一位护士?
所以敖梅萍立马就一转身,双手叉腰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就在这个女人一抬头之间,一下子就“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原来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他曾经见过的在阿姆斯特丹见过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并不是别人,而是缠着自己亲生女儿童小颜的这个男人。
跑到自己亲生女儿的公司门口闹事的这个男人。
跑到自己亲生女儿公司门口找自己亲生女儿的这个男人。
在阿姆斯特丹当铺里面要当掉自己心爱的车子的那个男人。
忽然之间,敖梅萍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发愣了一下。
然后对卓秦风说的:“你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在哪里都可以见到你?
你在阿姆斯特丹怎么回来的?
你身上就没有钱……哦哦哦!
我记起来了,你叫那个女人借钱给你的是吧?
你叫你那个姘头借钱给你了。
姘头?
卓秦风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指的是哪一个女人。
哪一个女生借了钱给我?
哪一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口中所说的姘头?
总裁想了一下,在阿姆斯特丹的时候,只有助理借过钱给他自己,其他的人并没有。
难道这个女人听见我接贞子的电话了?
难道这个女人知道我借了钱?
难道这个女人,我以为贞子助理是我的姘头?
不不不!姘头这个词实在是太难听了!
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在哪里都遇见?
所以总裁也一点都不高兴,看着敖梅萍说道:“这位女士,我在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这样的病人,我在这儿看病。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跟着我跟到这里来的。
我告诉你,我不会怕你,你冤枉我,我不想跟你说。
至于我借谁的钱的问题,至于你偷听我家电话的事情,至于我们在阿姆斯特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想再提起。
我也不想你再提起。
我和你之间是两个人。
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应该是我们没有之间。
所以以后我们遇见,你不要假装认识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不想和你没有任何的关联,我想你也不想和我有任何的关联。
卓秦风认为,在这个女人的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在这个女人的眼里,自己连一个正常的人都不算。
总裁所知道的这个女人的品行并不是很好。
总裁所知道的这个人的品格也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