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芬沮丧地返回了江水,下飞机后,她回到家里,准备第二天去珠宝行交接工作。
**晚上回来,黄玉芬向他一吐心中的郁闷,以为自己的老公一定会安慰她几句。谁知**白了她一眼说:“别跟我讲这些,我不想听。”
黄玉芬一愣,说:“**,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几乎是在讥笑她。
黄玉芬气得张了张嘴,一时都没有说出话来。
**又说:“我告诉你,你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了,我可没钱养活你。”
黄玉芬这时有点听明白了,说:“**,那你的意思是,咱们俩……”
“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不再理她了。
其实**比黄玉芬还要郁闷。他原指望着与江一峰攀上亲戚后,争取入主云燕大酒店,或者将来能在同峰公司谋个什么职位。现在倒好,江一峰死了,这黄家姐妹被江晓月一脚给踢出了江家。如今他等于是与江家,与同峰公司,没有了半点关系。也就是说,他与黄玉芬的这个婚,等于是白结了。
黄玉芬越想越不对劲,她过来又质问**:“今天你得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转过头来看了看她,直截了当地说:“黄玉芬,以前你也算是江一峰的姨妹,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你觉得你还能配得上我么?”
“这么说,当初你口口声声地说喜欢我,欣赏我,原来都是假的,你是看上了他们老江家?”
“实话对你说,就是这么回事。不然你说你是长得年轻啊,还是貌美啊?我凭什么就能看上你呀?”
黄玉芬气得脸色铁青,她现在才明白,原来**根本就不喜欢她,和她结婚,不过是想通过她与江一峰攀上关系。现在看到她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便露出了本来面目。
“**,你不是人!”
黄玉芬吼了一声,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提上就开门走了。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自己珠宝行的住处。
**就是想把黄玉芬气走,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尽快地把她甩掉,和她离婚。
黄玉芬来到珠宝行与李子辉交接完了工作,按正常她应该返回同峰公司,听候另行安排。但是她知道江晓月不会再聘用她了,所以她并不急着返回,何况她在江水还有和**的婚姻关系。
天气阴沉沉的,就像黄玉芬的心情一样,心中的苦楚没有人诉说,她便一个人躲在一家酒馆里喝闷酒。喝完酒出来,天色已黑,而且还下起了小雨。黄玉芬撑起雨伞,准备打车回家。
也许是因为酒喝高了,没走几步路,黄玉芬一个不小心,高跟鞋一滑,哧溜地一下,她跌坐在地。
“哎哟!”脚崴了,钻心地疼,她一时站不起来了。
路上的行人虽然不是很多,但也有两个人从她的身边经过,可是人家只是看了看她,却没有过来帮她。
“真倒霉!”黄玉芬坐在湿滑的地上,自言自语着。
这时,走过来一位女子,在她身边停下说:“来,我帮你一把,看能站起来么?”
这位女子一手打伞,一手来拉她。
“谢谢。”黄玉芬说着,拉住女子的手,试图站起来,却没有成功。
“哟,这不是黄经理么?你这是喝多了?”女子认出了黄玉芬,同时也闻到了她的酒味儿。
黄玉芬抬头看了看,也认出了这位女子:“你是王……”
“王小云,想起来啦?”
原来,做保险的王小云,曾多次到万华珠宝行去拉保险,后来黄玉芬还从她这里买了一份。
王小云那次被流氓截住,眼看就要受辱,危急关头,让冷知晴把她给救了。打那以后,每当王小云看到有人需要帮助时,她总是走上前去施以援手。
既然是熟人,王小云干脆把雨伞合上放到一边,腾出两只手将黄玉芬扶了起来。黄玉芬一身的泥水,站起来后试着走了两步,脚腕处还是很疼,走路非常困难。
“需要去医院么?”王小云问。
“不用吧,你帮我叫个出租,我回家。”黄玉芬认为问题不是太大。
叫来一辆出租车,把黄玉芬扶进车里,王小云问:“你自己到家能上楼么?不然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太麻烦你啦。”黄玉芬挺不好意思。
“不客气,这不是碰上了嘛。”王小云说着,便坐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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