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得了徐厚与老夫人的同意,徐宽说道,“既然大哥与娘如此信任,那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处置妥当的”,说完,徐宽又道,“那大哥现在可以去处置生意上的事情了,也请娘先行回去歇息吧。”
徐厚点了点头,老夫人却有些犹豫,徐厚道,“娘,这件事情既然培江已经出马,我们就不必再过理会了。”
说完徐厚就要伸手去搀扶老夫人,老夫人却是冷哼一声,理也不理的甩下她自己径自走了,徐厚被凉,也不敢在出声撒气,只能给一旁的丹儿使了个眼色,丹儿会意,忙惊慌着追了上去,徐厚这才回身走了。
徐厚一走,为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也不敢逗留,三三两两的格致散开了,容玉觉得既然这事情二叔已经接受,自己再留下也毫无意义,正要与徐蕙之一通转身,却听背后有人喊住了她,正是徐宽。
容玉一愣,转身看向徐宽,“二叔?”
嘴上这样问,心中却有些惊异徐宽喊住自己做什么。
徐宽说道,“既然这事情是有关凝之的,你就留下来听听吧,何况这事情你也有所牵扯。”
容玉心中更加剧惊异,出事的是徐顾,自己虽然是他的妻子不假,但这事情却与自己毫无半点瓜葛,但既然徐宽都说了,容玉只好留下来,也刚好听听,这事情就怎么与自己有牵扯了。
不等人群散开,徐宽就让章静贺与他们移居它处。
几人换到了听风小居的偏殿,这里正是徐宽的住处,地方很大,但因为以前没有人居住,所以里面的陈设一直简单,等徐宽住进去后,老夫人与徐厚要给他重新置办一套起居也被他拦了下来,他借口却是这些年在外一个人简单惯了,将屋子里摆的那么奢华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虽说徐宽这么多年在外,但他的生意一直不错,所以过的并非寒酸,是以两人听了这话后也没有再过计较,只以他的喜好为重。
容玉进来这客厅的时候,里面只有几张待客的桌椅,就连客厅里最常见的匾额也无,当真是简单到了极致。
不过另容玉觉得有趣的是,这屋子里的花花草草倒是不少,似乎都是从老夫人那里搬过来的,容玉知道老夫人素来疼爱幼子,所以将这些宝贝搬过来也并不觉得惊奇,只是觉得这些花花草草可比那些古董花瓶悦目多了。
等人都到了,徐宽才拱手说道,“我知道章公子心中定然不忿,但这件事情我们徐府还没有一点准备,章公子就这样贸然将人死的罪名扣到我家小二子头上,我觉得章公子这做的可有失偏颇了。”
章静贺一听,立刻警觉起来,“徐二爷这是何意,难不成想借机耍赖不成?”说着还向四周看了看。
徐宽一看章静贺戒备的神色就有些了然,说道,“章公子不必担心,我这地方虽然偏些,但并不是什么人烟荒芜的地界,何况您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来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在此处杀人灭口,我徐某人还没有这么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