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前些日子在建业的所作所为,包括将张尚的父亲揍了一顿,孙权都没有去追究。
所以,如果刘馨或者刘静她们还想继续对付张尚他们这些人,根本无需搞这一出。
众人一想也是,如果刘馨刘静她们想找他们这些人的麻烦,直接上门就是了,何须还要写信邀请他们去参加宴会。
这时,诸葛恪看了一眼外面,道,“周兄来了。”
众人一看,是周循,周循因为距离有些远,没有及时赶到,现在才独自一个人来。
“诸位,在下来迟了。”周循进来后,朝着众人拱手。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陆兄呢?”张尚问道。 大家对周循点点头,他们对周循感觉好一些,毕竟大家都是共同与刘静斗争过,多少有些葛命的情谊在里面。大家都是年轻人,没有大人那么多算计,有些
时候经历了一些事情,就足以让他们改变对某个人或者某件事的看法。
“他不来了。”周循道。
陆逊毕竟年龄比在座的人大上几岁,也更加在乎脸面,在刘静手上吃了瘪,陆逊都不少意思出来面对张尚等人。 “可惜!”张尚叹了口气,虽说陆逊之前数次猜测错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张尚还是挺看好陆逊。在被收拾后的一些日子里,张尚总结了一些得失,回想了
一下陆逊的办法或者推断,他越发觉得陆逊不简单。刘静及她的手下不按常理出牌,才是让陆逊的数次判断错误,如果是其他人,没准陆逊的判断就是对的。
张尚也因此在心里决定要好好拉拢陆逊,日后没准就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看到陆续没有来,张尚是真心的感觉到可惜。如果今次陆逊再来,大家共进退,没准双方的关系更能进一步。
“他不会是怕了吧?”韩综冷笑一声道。
“伯言说,这事他不掺和了,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周循道。
“看,在下就说他是怕了。”韩综道。 “韩兄,”张尚站出来撑陆逊,“陆兄有事要忙,那就让他去忙,难不成所有人都要到了,才显得自己不会怕宁河公主吗?依在下看来,陆兄这样做,反而是
在无视宁河公主她们,没有将她们放在眼里。”
“张兄所言极是。”周循点点头。
“哼!”韩综冷哼一声,刚想要反驳,薛珝适时出声,他问周循道,“周兄,你有收到宁河公主的邀请吗?”
“有。”周循点点头。
“那周兄你的看法是什么?去还是不去?”薛珝又问。
“自然是要去的。”周循道。
“你不怕是鸿门宴吗?”程咨在旁边问道,他的语略带着恶意。因为他的父亲与周循的父亲的问题,程咨对周循没多少好感。
“怕也也要去。”周循道,“不过,在下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
“何以见得?”黄柄问。
“在下就这事问过父亲了......”
“大都督?”程咨打断周循的话,问道。
在座的人也都表情严肃起来,周瑜的名字让他们认真重视起来。 周瑜虽然现在很少露面,但树的影人的名,他们是从小到大就听着周瑜的事迹长大的,他们刚出生或者尚未出生的时候,周瑜已经和孙策在江东这里东征西
讨,建功立业了。
就算程咨因为父亲的原因,对周循不怎么爽,但他都没有不将周瑜放在眼里,更加不会因此而诽谤周瑜,对着周瑜,他是心存敬畏。
“没错,”周循道,“在下就这事问过父亲了,父亲说,无需担心,宁河公主不会摆下鸿门宴的。”
“为什么?”又有人问道。
“这个父亲没有说,他只是说,如果能够趁着今次可以和宁河公主她们缓和关系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了。”周循道。
周循的话说完后,在座的人都点点头,的确,如果今次大家的关系都可以缓和,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对大家都不好。当然,对他们这边更加不好,因为刘馨刘静她们比他们可以更加嚣张,也更具实力。
“诸位在这里商议,难道就是担心宁河公主会摆鸿门宴吗?”周循问道。
“没错。”张尚点头。 “在下还听说,其他人也有收到邀请。”周循随后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诸如鲁肃的儿子鲁淑,顾雍的儿子顾劭等,都是建业的官二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