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那一个月,迟迟不给宝宝起名,小名都没取,究竟心里怎么想的?
现在想来,大抵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孩子的爸爸亲自给起。
……
安果洗澡,一个人慢慢地泡热水澡。
他的这套公寓不大,跟别墅一样是小户型,装修简单,但是清一色的也是白色调,看着清冷干净。
安果洗好,头发吹得半干,没有营养油可擦,裹好了出去。
见那人长身玉立在客厅的壁柱前,侧面看,拧着眉头,长指里拿着手机。
听得动静,他倾身掐灭烟蒂,单手插袋转过身来,“还有精神吗?”
“怎么了?”
安果朝他走过去。
“你的父亲……”他瞧她,转换了称呼,“安涛,刚才打来了电话。”
安果继续手指隔着毛巾擦头发,无所谓地哦了一声。
温谨怀再看了眼腕表,晚八点过十分,他一手摘下腕表,搁在茶几上,说道:“许先生不找我,我也要找他的。有事要谈,他让我今晚过安家大宅一趟,我思考,倒正好,早说晚说都要说,你要是还有精神跟我一块,不去,我送你回别墅休息。其中的事儿,不需要你操什么心,我都会办好。”
安果难得见他认真说这么一长段话。
不禁抬眸瞧他。
大概知道他说的会办好的事儿,是什么事儿。
她轻咬嘴唇,心中当然甜又暖,这时才真真切切有了点找到一颗大树一个沉稳依靠的那种感觉。
她思忖了一下,低声开口:“我还行,跟你一道去吧。”
温谨怀点头:“等我几分钟。”
匆匆冲了澡,洗去先前在车上染了的味道和女人的身体香气。
温谨怀出来穿衣,安果已经收拾好。
两人牵手,又出来公寓,上了那辆宾利。
车在夜里,稳速开行。
……
八点四十分抵达安家大宅。
宾利在停车道上缓缓停泊,安果瞧了眼灯火通明的中式别墅宅院。
从十几岁被安涛赶出家门,之后的每一次回这个气派的大宅子,是安果一个人。
问安涛要生活费,学校方面有必须安涛出面的事情,逢年过节被妈妈逼着过来吃顿饭。
现在,她身边有一个男人,地位举足轻重的男人,一同回来了。
安果下车,手腕就被他自然地牵了过去。
温谨怀按门铃,别墅的佣人过来看了眼,匆匆跑回去报告。
不一会儿,安涛竟亲自出来。
拄着拐杖,走的越慢,近了瞧见温谨怀身边的安果,安涛苍老的眉头那一皱没有掩饰。
安涛在温家父子面前,一直是低姿态,人和人的身份和地位,有时决定了很多事。
这会儿有些忍不住了,说话态度有些硬:“小温,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先生,你先开门。”
雕花门外,男人清落平和。
安果没瞧安涛一眼,目光平视。
安涛板着脸开了门。
温谨怀牵着人走进去,态度有见长辈的三分绅士,另外七分是平静之气,这人的气场在,任何场合,他能握住:“许先生,我们进屋。”
安涛心里冷哼,发作不得,脸色难看的进了屋。
里头王佳听见动静,跟他发了一天火,这会儿看见安果,心中大火,“老公你怎么谁都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