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依在窗棂边,看着两只小鸟在树枝上亲亲我我一阵后,双双展翅飞远了。
在穿越前父母早逝,哥哥打着童工拉扯着她,也不肯将她送去孤儿院,那时小,并不懂得什么贫寒,能和哥哥一起就觉得很开心,这样的日子随着哥哥的意外身亡而告终,她最终还是进了孤儿院。
那是一家靠捐款救济孤儿院,条件很简陋,大家也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挣扎。许多孩子受不了这样的苦日子,在还没成年就学坏了,混上了社会,走上了不归路。
而她深受哥哥的影响,不管再没钱,再饿,也不拿一分不正当的钱财。于是她拼命努力打童工的同时,也拼命的学习。她运气很好,遇到一个好的院长,虽然没钱上学,但院长把小学的课本全借回来了给她看,有时间的时候还会指导她。
她就这样自学完成了小学课程,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中学,并获取了丰厚的奖学金。这对她而言,是生活的转折点,也因为这件事,让她明白,只要付出努力,就会有收获,虽然不知道这收获会有多大,但越是努力,或许就会有越大的意外。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在学习,打工中辗转反侧,留给自己的私人时间只有吃饭睡觉。她的美貌早在上中学时就已经被人追捧,但她无暇理会,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打拼。
直到她成功的进入医学行业,成为一名优秀的整容师,从小到大崩紧的弦才得以放松,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孤单,这么多年来忙到居然没有一个男人能打动她的心。
在这期间,她不是没有恋爱过,不过那段感情不知叫不叫恋爱。
他们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也许是同样的命运,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她上大学时打着零工拼命挣钱,工作后更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收入,供他继续读研,出国深造。
她对他虽说不出是不是爱,但她为他做了一切。就在她等着他们的爱情拉上窗帘的时候,一个电话将她的梦再次击得粉碎。
思绪慢慢飘远……
办公室内……
玫果正拿了支油性笔在小黑板上乱画。
这个双眼皮2000块,上唇削薄1700块,鼻子4500块,下颌骨磨削20000块,隆胸13000块,全身的抽脂16000块,提臀再来个20000。
啧,啧,好多钱啊,满面春风,头顶仿佛飞满钞票。
“春花!!!”恼怒的河东狮吼将那些可爱的钞票炸得灰飞烟灭。
玫果一板脸,快速回头以牙还牙的大噪门:“叫我玫果。”真要命,从记事起就没见过面的老爸老妈给她取了春花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名字,拍拍屁股走了,她在被这“春花”二字折磨了二十一年后,终于鼓起了勇气改名玫果,但所有人还是习惯地叫她春花或者花花,悲哀……
她也不是那让人吼来吼去的小白菜,将黑板拍在桌上,“喂,米虫,春花二字哪儿得罪你了?你无时无刻的挂在嘴边上。”
“你居然敢叫醒手术中的病人,换材料。”
“我那是追求完美。”
玫果扬起眉头,所长巡察,就在玻璃门对面,听到这边的吵嚷,向他们看了过来,不能在这关键时候丢掉狐狸笑,放下扬起的眉毛。
忍……
“你居然敢骗病人说你那原装鼻子是做出来的。”
再忍…..
“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的鼻子是做出来的,只是说我的鼻子是完美的E型。”有意把E字拖得老长。
一定不能被这家伙打破了自己良好的耐性,这可关系到今后的升职问题,笑得更真诚一点,更让人感动一点。
“春花你……”
所长怎么还不走呢,为什么要巡察这么久,这时间过得好慢。
还得忍……继续笑…….脸有点抽筋……
所长转头过向他们这边笑了笑。
继续再忍……
所长终于带着一大帮子人走了出去。
忍无可忍……
快速起身,叉腰,“女人想变得更漂亮些,更完美些,有错吗?就你那一成不变的想法,能做出完美的东西吗?”
大米不甘示弱地瞪圆了双眼,正要回击。
那个做了手术的小姐来到他们面前,“我觉得玫小姐说的很对,我也很想有更完美的鼻子。”
仍是大眼瞪小眼,不信你能吃了我?
“哼!”大米终于气呼呼的转开了头。
玫果嘴角一抽,得意啊。二人叫板?输家永远是米虫。重新拿回小黑板,做着金钱梦。
“算了,不和你吵。我只是想跟你说,今天我听我朋友说国贸理事长的女儿要结婚了。”
“哦。”她可一点也不关心这事,她结婚关自己什么事?
“新郎是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五好男人。”大米的声音掩不住地气愤。
“砰”地一声,小黑板跌落在地上,“开什么玩笑?不可能,他对我可是从一而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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