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玫果尽自己所能的让落地的脚步声轻些,但哪能瞒得过瞒得过功力深厚的黑衣人。
黑衣人扫了眼贴着窗花的雕花木窗,轻摇了摇头,隔着面具仍能感到面具后的笑意。
玫果虽然看不到就近的河岸,但却不肯死心,或许哪片枯苇后另有天地也不一定,呆在这儿未必就寻不到机会,进了舱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赖在外面不肯进舱。
又担心黑衣人起疑,靠在窗边,斜视着木窗,“我要很久的哦。”
“不防,只要你不嫌冷,尽请尊便。”舱内传来懒洋洋的男声。
玫果正哼着小调,听了这话,噎得差点呛岔了气。
好在她到了这个世界后,便常和爹爹斗,练就了一张厚脸皮,否则还不窘死?
虽然对方揭穿了她的小把戏,却不肯就此放弃,乖乖回船舱。
然这冬天,水上湿气大,温度本来就极低,再加上寒风飕飕,没一会儿功夫就冻得她上牙打下牙,咬得‘咯咯’作响。
抱着胳膊轻跺着脚,伸长了脖子左右张望,可是过了好些时间仍不见有河岸靠近,又说什么也不甘就这么进船舱与黑衣人共处一屋。
抖到后来,腿也僵了,蹲下身搓着透着寒气的膝盖。
“冷就别硬撑了,进来吧,这附近是没有地方可以上岸的。”黑衣人望着舱门外昏暗的天空,喃喃自语,“只怕过几天要下雪了。”
玫果在船尾也实在冷不过了,将手捧在唇边哈了口气,反复的搓着,叹了口气,认命了,又慢慢蹭回船舱,站在门前,视线反复在两扇舱门前徘徊。
刚才在船尾并没听见另一间舱屋里有人声传出。
过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进了黑衣人的船舱,顺手关了门。
见黑衣人正舒服的半偎在裹起的丝被上,看向她的眼眸似笑非笑。
玫果瞪了他一眼,自行爬上木榻,缩到另一角,拉过身边的丝被,将自己冻得几乎僵硬的身子裹起来,身上残留下来的寒意令她不禁打了好几个寒战。
“早进来不就完事了,何必遭这个罪?”黑衣人不忘调侃她。
“我喜欢。”玫果从迈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后悔,早知道还得自己乖乖的回来,还不如不在外面挨那个冻。
“呵……”他转过身,平躺下去,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舱顶,“五天内,是无法见到岸边的,所以你不用费这心机。”
“难道你就不怕我跳水逃走吗?”玫果看着他悠闲自得的样子,而想到自己刚才在外面冻得脸上表情都僵硬的狼狈相,实在有些来气。
他转过脸看向她,眼里尽是轻蔑,“你会水吗?”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玫果不认输的叫嚣,话刚出口,警觉的看向他,他怎么知道自己不会水。
他避开她审视的视线,“猜的,官家小姐没几个会水。”
虽然是个很破的理由,但的确是事实,在这年代,虽然女子并不象历史中的官家女子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这下水游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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