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哪怕是一天也强过行尸走肉般的过一世。”危险?他从五岁起便不知什么是不危险,无论是在吃饭,还是在睡觉,都随时会有野兽或者杀手前来偷袭。
出了塔,所做的也都是杀人的事,所杀之人要么就是武功高强,要么就是受到重重保护,稍有不谨,横尸在地的便是他。
危险到他这儿也变成了家常便饭。
玫果的心猛的颤了颤,深吸了口气,他话说到这份上,她还有什么可说。
上次给他纳妾,令他怒到强了她,也差点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哪能再强迫于他?
快速扎好崩带,尖尖手指轻轻划过崩带,抚摸着他伤口旁边的完好肌肤,“你傻。”
他的身体瞬间崩紧,异样的感觉从她的指尖慢慢化开,传遍全身,欢喜的全身象是要炸开了。
长臂一伸,将她环腰揽住,“你不怨我了?”
玫果只是微微闪避了一下,但顺服的由他抱着,心里化开阵阵暖意,为他拉上衣襟,“怨你,你不是也不肯道歉吗?怨你又有何用?”
“别的事,要我怎么给你赔罪都行。”他眼里的欢悦将眸子印得亮如星辰。
“以后不许那样对我了。”玫果低头轻笑,二人间的隔膜算是捅破了。
他只是笑看着她不肯应允。
玫果抬起脸,微皱秀眉,推了推他宽阔的肩膀,嗔怪道:“你说话啊,听到没有。”
话刚落,蓦然身子一旋,悬了空,回过神来时,已被他打横抱起,急叫道:“你快放我下来,你身上有伤,用不得力。”
“不防事。”他抱着她步上木阶,踢开木门,进了门,又随后一脚将门踢上。
背靠着门,也不放她下来,伏低头,噙上她轻颤着的唇。
她只是微微避了避,随即反而仰起脸,迎合着他。
这感觉实在太美,与上次强吻她又是另一番风味,他醉了,无酒自醉。
再无忌惮的狠狠咬着她柔软的唇,双眸燃起了熊熊的欲火,美人在抱,芳香袭人,体内萌萌欲动,哪里还忍得住?
玫果睁开眼,叹了口气,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她一直回避,不敢承认对他的感情,是回避不了了,柔声道:“如果你有什么事,我都不想活了。”
软软的话飘进慕秋柔软的一处,心被塞得满满的,身下一股热流涌上,忙闭上眼强忍下去,有她这句话,死也值得了。
大手抚上她较上次见面消瘦了不少的面颊,“依人憔悴为何人?”
玫果狠狠刮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轻呸了他一口,“你说呢?”
他侧脸微微一笑,大手在她细滑的小脸上来回轻摩。
玫果眼角处,见他手腕上一粒赤血朱红,握住他手腕拉过细看,“这是什么?”
他在她小手上咬了一口,“你做的好事,还来问我?”
“我?”玫果恍然有悟,“血咒?”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以前恨死这血咒,现在有没有,却不重要了。
玫果秀眉慢慢拧紧,自言自语,“这该如何解?”
“无需解。”他睨视了一眼自己手腕。
“啥?无需解?”玫果满脑子成了糨糊。
“你还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种下血咒,十六岁后开始发作,一年一次,一年痛过一次,直到……”他轻卷着她耳边秀发,看着她的眼眸闪着极为暧昧的柔光。
“直到什么?”他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真是急死了玫果。
“直到与你有肌肤之亲。”他唇边泛开温柔的淡笑。
玫果暗吸了口冷气,“如果没有与我有肌肤之亲,那会如何?”
“总有一天会忍受不了那噬骨钻心之骨……”他咬了咬唇,不再说下去,但话下之意,也再明了不过了。
玫果的心隐隐作痛,原来他们年年都忍着噬骨钻心之痛,抱紧他,“真是苦了你们了。”
他只是淡淡一笑,再次吻上她诱人的红唇,“让我要了你,嗯?”
“你的伤……”玫果刚开口,便又被他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