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释画白了她一眼,“既然有你二哥那消息,寒宫钰不会不知。等天亮了,你给寒宫钰回贴,报病,拖上几日,这样一来,寒宫钰只会当你为太子之事气结,并不会有所怀疑。我便有时间查清楚他们的状况,寻得好时机下手。”
玫果暗赞他心思敏捷,刚听来的消息,马上就能利用上,也难怪当得他的副手,“除了射杀那人之外,我还要一个人。”
“呃?你要谁?”
“假雅儿!”
“她并不知雅儿在哪儿,你要她做什么?”
“她虽然不知雅儿在哪儿,却是寒宫雪的线头……”既然有了这个线头,她怎么能不顺藤摸瓜?寻到真雅儿?
“那雅儿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在意?”
“是我一个至交好友的亲妹妹。”虽然释画是弈的人,但也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谨睿和佩衿的真实身份。
“那个对你很重要?”释画低头审视着她的眼眸。
“我的命是他救的,他对我恩重如山。”没有谨睿的无回,她只怕早就魂飞魄散了,哪里还能站在这儿。
“原来如此,不过,我奉劝你一句。”释画轻点了点头。
“什么?”
“你如果真为你的恩人好,不如设法,杀了雅儿。”
他说的极为平淡,听在玫果耳里,却惊得后退两步,“你在说笑。”
“她现在不过是吊了口气,要生不能要死不能得,生不如死,即使是有回天之术,也救她不得。一则,她的家人见了,只会陡增痛苦和仇恨;二则,寒宫雪死死捏着她,不让她死,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这个秘密就在你那恩人身上。那你的恩人也只会为了个不死不活之人受人要挟。”
玫果沉默了,无法想象一个全身被剥了皮,却不死的人,是何等痛苦。
释画所说,要她杀了谨睿的亲妹妹,是何等残忍无情,但现在的情况,难道又不残忍可怖?
“我做不到。”她无法对谨睿和佩衿的亲妹妹下手。
“如果你愿意,我们到是可以出手帮你。”
玫果摇着头,神色黯然下来,“这事,让我好好想想。”
“也好,我也该走了,等有消息了,我会来寻你。”释画再次暗叹,弈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身世复杂的女人,这不是给自己找乱吗?
玫果跟在他身后,送他到门边,唇张了又张,终在他要离开时,开了口,“他……还好吗?”
释画站住了,回转身,审视着她犹豫的小脸,“我还以为你不会问。”
玫果垂下眼睑,“我知道我不该问。”她虽然很想知道他的情况,但她明白,对他知道的越少,对他就越安全,因为没有人敢肯定自己能做到滴水不漏,哪怕一句梦语都可能成为他的杀身之祸,“我只是想知道他好,还是不好。”
释画心里泛开一阵苦涩,看来这女人的确有值得他爱的地方,“他还好,你可以放心。”
玫果唇边化开一抹欣慰,“谢谢。”
释画又看了看她才飘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