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愣愣的看着那张绝世的容颜向自己靠近,完全忘了应该避开,看来啊,这美男的诱惑力比美女的魅力丝毫不逊色。
谨睿刚触及她温热的唇瓣,神智便自转醒,蓦然放开她后退两步,她虽然与过去区别甚大,辩若两人,但她终究是玫果,终究是虞家的人,自己这样做,以后如何面对濮阳家惨死的几百口人。
扫了一眼雾气腾腾的浴桶,神色一变,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她身上,“你不能留在这儿。”
玫果在他退开的那瞬间,觉得自己好逊,怎么变得对美男没了免疫力,亏自己还是在整容台旁边打滚的人,真是丢死人了。
这绝对不象自己的作风,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对他的话只是一愣,便明白了,他长年与毒物打交道,对毒自然能有高于常人的免疫力,而自己虽然也常与药物打交道,但终是有别,穿好衣衫,指了指浴桶,“那这……”
谨睿已然恢复了冷清的神情,“我会处理。”说完,看了看她,难得的又补充了一句,“不会再用在自己身上。”
她说的对,寒宫雪做梦都想,他爬上她的床,不过既使是那样杀了她,他也无颜去地下面对父亲和母亲。
而且被封住的血脉已在慢慢被打开,只是完全解开却还需要时间。
再说这些年来,为了避开寒宫雪的眼线,运功的时间很少,这就更减缓了解开血脉的进度。
雅儿的死让他失去了理智,不想再等,才想用这种以命换命的走险办法。
在刚才那一瞬间,不管能否接受玫果,但是他的确明白,自己不想再死了,起码不想自己死在寒宫雪的床上,即便要死,也该死得干干净净。
玫果微歪着头,睨视着他,“我能相信你吗?”
谨睿听了她的话,连回答都省了,瞟了她一眼,手指轻弹,自他指尖有一抹药末弹入热水中,自己先行出了洗沐间。
玫果好奇的探头看了看浴桶里的水,眼里露出了惊讶,他这么一弹之间,水便起了变化,那些水银溶液居然快速的消失。
大松口气,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
望着他的背影,一脸的崇拜,他用毒解毒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她更加可以理解寒宫雪想得到他的原因了。
谨睿在药架上拿过一个药瓶,抛给她,“一粒!你可以离开了。”
玫果从瓶中倒出一粒碧绿的药丸,想也不想便抛入口中,将药瓶重新盖好,抛回给他,“谢谢。”转身就走。
她能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要看他自己了。
“我要离开弈园。”
身后传来他冷冷清清的声音。
玫果顿时杵在了门口,慢慢转过身,“你要走?”
他背转身走到药架前,大拇指轻抚着刚刚从她手中抛回来的小药瓶,唇上还有她的留香。
玫果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被人挖开一块,有些空落落的,“可是还没找到血咒的解法,该怎么办?”
她没有忘记,他身上的血咒不解,血咒发作,一年强过一年,他将生活在生不如死的日子里。
“那些不重要。”
“也好。”玫果感到无比的无可奈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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