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所喜爱的,对人也是如此……”说完深深的凝视着她。
她自己或许没发现,她令这院子里的人变了许多,将这死气沉沉的院子变得有生气了。
“你这是在夸我?”她果脸上微微发烫。
“算是吧。”他低头看着为他伴奏的小手,摇了摇头。
“有没有改变你?”玫果还记得当初想方设法让他那张永远从容的脸变色的情景。
“或许有。”他收回手指,站直身,将一封火漆信函递给她,“宫中贡奉祖先,明日是斋戒的日子,你现在身为太子妃,也得参加。”
玫果皱紧了眉头,撇下嘴角,一脸的不耐烦,也不肯接他手中的信函。
实在是不喜欢这些皇屋里杂七杂八的琐事。
末凡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将她拉离矮几,走向门口,“即便是再不喜欢,也得去的。我已经为你备好了辇车,冥红已在二门等你。”
玫果两眼往上翻白,被他拖着前行,嘀嘀咕咕,“你办事就不能不这么麻利吗?”让她想多赖一会儿的机会都不给。
末凡笑哄着她,“你想王妃逐我出门吗?”
“我娘又不在,谁看?”玫果撅起了小嘴,被他这么一搅和,于谨睿离去的伤感郁积,到是好了些。
再怎么磨蹭,路还是要走完的。
玫果最终是被末凡塞进了辇车,冥红仍象往常一样紧守着辇车一侧。
末凡略一沉呤对冥红道,“你不如与郡主同车为好。”
虽然他不知道玫果与谨睿有什么事,但是他有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而且可能是大事。
不管什么事,小心总是好的。
冥红扫了眼辇车,翻身下马,将马交于他的副卫,弯身进了车箱。
玫果揭开车帘,“慕秋身上的伤没好,不许他离开弈园一步。”她怕他又象上次一般尾随在自己身后,如今他伤势没好,可用不得力。
“郡主放心,他走不出弈园。”末凡语气中没有一丝含糊。
“为什么?”玫果不知他怎么会这么肯定,慕秋的身手要想离开,根本是很难看住的,她这么交待末凡也是想能尽可能的看住他。
“在他可以下床之前,谨睿用金针渡穴,封了他的穴道,他用不了轻功,如何出这院子?”末凡也不瞒她。
“啥?可是谨……”谨睿已经离开,那这以后他伤好了,这穴谁解?难道谨睿一辈子不回来,让他一辈子用不了轻功不成?
“谨睿将解穴之法授予了末凡!”末凡眉稍一扬,“等他全愈,末凡再给他解穴。”
玫果放心了,拍掌笑道:“这办法好,还是你们想的周全。”
对付慕秋这头蛮牛也只能用野蛮办法。
末凡又再转头对她身后的冥红道了声,“万事小心。”
冥红点头示好,只要他活着,玫果就不会死在他面前。
末凡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交待的,可是心里的阴影却丝毫没有散开,但也不能凭空瞎猜,暂且也只能如此,起码在路上有冥红保护,玫果是出不了事的。
退开一边目送护卫们护着辇车出了弈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