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风揽着玫果的腰在借着夜色,在树林中穿棱,不紧不慢的吊在那辆辇车后面。
辇车直到离山崖不远的平地上,才停了下来。
弈风和玫果落足在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上,密集的松枝和积雪很好的掩去他们的身形,又能从树枝缝中把前面的情形尽心眼底。
平地上,早已站了好些人,清一色的黑色夜行衣,当然绝不是地下王朝的人的装束。
玫果仔细想了想,认出来了,这是西王隐卫的装束。
她之所以认得这些人的装束,是因为有一次受清溪的邀请,前去西王府。去的那帮女人只知道谈什么太子长,太子短的。
那时候她对弈风没有一点好感,也就听得不耐烦,寻机溜出去透气,结果误闯了
车尚未停稳,便被团团转住。
如果不是弈风提前带她跳车,他们现在就如同困兽。
陶垒跃下车辕,朝其中一个象是头领的人点了点头,又比了两根手指,显然是在告诉那人,车里是两个人。
头领对身边的下属摆了摆头。
便有三个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辇车,在车外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不见车内有任何动静。
这样的情形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
按理到了地方,车停下了,车内的人不管知不知情,都该揭开车帘或者车窗查看。
但车里却静得一片死寂,这绝对是不正常的情况。
三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又一起看向他们的头。
头领也觉得这事有问题,看向陶垒。
陶垒是亲眼看的他们上车,而且一路上,更不可能见他们下车,想也没想,低声道:“在里面。”
头领这才又向那三人打了个手势。
其中二人加倍的戒备,另一个人小心的用剑挑开车帘。
在车帘被掀开后,三人同时愣了,马上跃了一个进了车箱一看究竟,结果还是空无一人,重新跃出车箱,“没人。”
陶垒一愣,不相信的大步奔回,一头扎进画箱,在车箱里一阵乱翻,只差点没把车箱底板揭了。
就象玫果二人可能缩小压扁藏在哪个缝隙中一般。
满面迷惑的,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直到车箱外传来头领的一声冷哼,才回过神来,殃殃的钻出车箱,青了脸,“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头领冷眼看着他,“不可能,那人呢?”
陶垒又回头望了望空空如也的车箱,“她们明明上了车的。”
“上了车?难道还能飞了不成?我看你是还念着旧主,将人放走了,来糊弄我们吧。”头领的脸阴森得可怕,藏在袖中的手,更是随时可能发难。
陶垒嘴唇慢慢转白,哆嗦着,“沈头,绝对不是这样的,如果我有异心,怎么还敢前来?”
“那这人呢?你怎么解释!”
陶垒暗暗叫苦,他根本不知这两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平白飞了,难道说不知他们怎么就化在空气里了?这话说出来,不等于找死吗?
吱吱唔唔,“我真不知他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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