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塞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被这个女人随手丢在地榻上的袜子。
玫果见他要叫,想也没想,随手捞起什么就塞,等看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已经进了他的嘴里 ,拿出来又怕他接着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捞过另一支,一起塞了进去,压得紧紧的,觉得牢靠了,才满意的退开,接着解他的衣扣。
眼角余光忍不住去瞟他现在古怪的表情,越瞟越觉得好笑,也不忍着,当着他的面就笑出来了,只不过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不让外面听见。
离洛是七窍冒烟,如果现在能动,如果对方不是女人,他会想也不想的将这个人拍死在脚边。
但现在他除了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别无他法。
如果换个人,多半在这样的眼神凌迟下会感到害怕,起码会有所顾虑。但偏偏玫果是在他们这样的眼神下长大的,早就产生了免疫,对他们怨毒的眼神向来直接过滤无视了。
他越瞪,她心里反而越舒畅。倒不是她有被虐心态,而是能让他生气,就说明让他吃了鳖,能让他吃鳖,她就解气。
捏了捏他的脸,“瘦得只有一层皮了,真够难看的。”心里暗叹了口气,看来这些日子他也没少受罪,对他怨念之心淡去了些。
离洛本能的想躲,结果当然是丝毫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脸上胡捏乱扯,气恼狠狠剜她。
她的话更是让他无语,那张脸红红白白,象一个烂木瓜,反倒嫌他难看。
玫果笑归笑,该做的事,一点没有慢下来,转眼间,就把离洛身上的衣衫连拉带扯的剥掉了,嫌恶的团成一团,丢在一边地上,也不知有多久没换洗过。虽然这大冬天的并没有什么异味,但心理上总觉得不舒服。
离洛就这么被人折腾,不管再怒再恼,都没有办法可施,又不甘认命,嘴里不时发着含糊的‘依呀’声。
玫果将他上半身翻来覆去看了个遍,没有伤口,肌肤泛黑的地方已到了小腹处,如果毒进了心脏,就麻烦了,当下毫不犹豫,去拉他腰间的裤带,外裤连着亵裤一同褪下。
全然不看离洛赤红了的双目,埋头看到,突然想到上次给他扎的大红蝴蝶结,侧过脸看了看他,一时没忍住,又是一笑。
这一笑让离洛死的心都有了,暗暗发誓,一会儿能动了,绝不放过这个女人。
玫果拍拍他涨红的脸,“想什么呢?”
离洛闭上眼不再看她,眼睛有点湿润。
玫果还真怕把他弄哭了,不再逗他,往他两条腿上看去,果然在其中一条腿的根处红肿一片,中间突起一块,突起的部份乌青淤黑,正中有两个小孔,应该便是他们所说的怪蛇的齿印。
小孔内不断的流红黄黑浓水,腥臭难闻。
玫果取了肖恩帮她订制的手术刀,在伤口处划了个十字架,用力挤压着伤口,尽量能挤出那些毒液。
腿上阵阵的痛,让离洛再次睁开眼,垂眼看去,她脸上已没了刚才那些邪恶的笑,一本正经,神色淡定,绝不会让人想到别处。
不觉中下了个结论,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玫果挤了许久,但只能挤出表面的毒血,而他中这毒已非一日两日,毒汁已经蔓开,无法挤出。
她想也不想,伏低头,吸向他的伤口。
离洛只觉得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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