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本不报希望他会再说什么,正想开始今天的疗毒工程,却不料他竟来了这么一句话,“因为芙儿?”
一阵风从窗口吹进,坠在发辫上的那几粒珍珠随着发辫摇摆,他望着前方,“芙儿不是我的妻子,是我嫂子的妹妹,我儿时的玩伴。”
“她怎么死的?”玫果仔细查看着金属片上的血液,他体内的毒素已经很淡了,再过几日,只怕就能下床走动了。
离洛叹了口气,“她因为我跳河自尽了。”语气里透着愧疚。
玫果打了个寒战,是她?芙儿就是小娴所说的那个向他表白,他不理不睬,最后伤心绝望跳河自尽的丫头。
离洛转头看了看她,“你怎么了?”
“呃,没事,她很爱你?”玫果借着洗去金属片上血液来掩饰心里的不安。
“我有妻子。”离洛的手慢慢握成拳。
“有妻子,并不表示不会爱别人。”他的表现的确让玫果觉得奇怪,他对芙儿这个人好象真的并不在意,但对她的死却耿耿于怀。
“什么是爱?”离洛眼里露出迷茫,从来没感到无情果苦涉的人,会有爱?但没有爱,为什么她死了,会如此心痛,心灰意冷?
“爱只能自己去体会,没得解释。”有妻子?是说她?玫果暗撇了撇嘴,他们算是哪门子的夫妻,“你妻子呢。”
“死了。”
怒火顿时直接窜上玫果头顶,就算跟自己再不合,也不至于咒自己死吧,竖了眉,回头瞪向他,却被他的神情震住了。
他说起芙儿时并没多少表情,说起芙儿之死,是充满愧疚,但这时眼里却是一望无际的伤痛,懊悔。握紧拳头的手捏得更紧,“我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玫果这时方知,原来那日他以为她已葬身崖底,之后便回了这儿,将自己封锁,并不知外界之事,所以也并不知她并没死,刚才之言也不是咒她。
不过她死了,他不是该高兴才对吗?那样不就帮芙儿报了仇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怪。
室内的蔓延着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气氛。
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便过于激动,加快血液流动,踢了踢他的腿,“裤子,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离洛心里正难受,被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愣了愣,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的乌云反而散了不少,双手不自觉的拉住裤腰,不是往下脱,反而是往上拉。
玫果又好气又好笑,拍开他的手,“算了,还是我来,等你磨蹭来磨蹭去,天都要黑了。”
离洛死拽着裤腰不肯松手。
玫果又打向他的手,“松开,还口口声声有妻子的人,有妻子的人能象你这样。”
离洛俊脸涨得象是要滴血一般,他与玫果虽有同房,但那只是玫果还小的时候,彼此并没有男女之事,唯独那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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