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忙举高了手护着木牌,不让他摘取,“摘不得,摘不得,这么好的书法,怎么能收起来不让人观摩?”
离洛听她张口就是损人,竖眉低吼,“让开。”
“不让。”玫果不但不让,还双手按住木牌,让离洛摘取不到木牌,嘴里‘啧啧’有声,“你们看这‘离’字,这横不横,竖不竖的,头小屁股大的,啧啧,比那跳法式的和尚还能扭……”
她每说一句,离洛的脸就阴沉几分,“住嘴!”
玫果横了他一眼,“我是在说你的字写的好,你凶什么。”又看向那木牌,“啧啧,你看这‘阁’字……”
离洛哪受得了她这些阴损的话,再看冥红,早笑没了站相,周围的下人们也是个个忍笑,忍得怪相百出,他这些年来的在院子里竖起的威信算是被她一扫而空了,怕她再说下去,又不知会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就想将她拉开,丢向一边。
偏偏玫果虽然在那儿装模作样的点评,但对离洛的戒备是一刻也没放松,在他刚抬手的时候就死死抱住门柱,张嘴就叫,“非礼啊……非礼啊……”
离洛一愣之下忙丢开了手,一张脸红得象涂了猪血,“该死,闭嘴。”
冥红愣过之后,捧腹大笑,窘得离洛扑上去卡住玫果脖使劲的摇,“你再不闭嘴,我掐死你。”
玫果倒不怕他当真敢掐死自己,不过万一他手上用劲,自己总得受罪,老实的闭上了嘴,“冥红,还不帮我。”
冥红笑归笑,还真怕二人闹出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拉离洛,嘴边的笑却是止不住的。象是在拉离洛,手上却没什么力道。
玫果翻了个白眼,也不指望他,扭了身子用脚去踢离洛。
离洛也怕万一自己手上不知轻重,当真伤了她,放开她的脖子,又去摘那块木牌。
玫果哪里肯让他摘去,整个身子贴上门柱,用头顶着木牌,死活不让他摘。
离洛只得又去拉她,冥红又怕离洛是练武之人,而玫果却从没练过武,身子骨软,万一被离洛拉散了架,可就麻烦了,又忙去拉离洛,三人拉扯到了一块,笑的笑,怒的怒,喜哈打闹,乱成了一团。
“郡主,严辛带来了。”
拉扯的三人停了下来,一起转身看向来人。
玫果和冥红与严辛一起回来的,倒没觉得什么,离洛看了严辛,总觉得这个人十分面熟,不知哪儿见过,埋头沉思。
严辛看了离洛却是面色一变,把头别过一边,让他不能看见自己的脸,“郡主找小人?”
玫果拍拍手,点了点头,“我打算在这儿开一桌海鲜宴,想叫你一起品尝。”
严辛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离洛这才想起,自己院里子被架起的火堆,和放在一边的大水缸。
向院里望去,院中已摆放了三张太师椅,均铺上了厚实的软垫。
家仆不时从大水缸里舀些水出来,又再往里面加放热水,不明白玫果这是玩的什么把戏,“那是什么?”
“你自己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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