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娴做为服侍玫果的贴身丫头,看丢了玫果,受罚是名正言顺的,打出了问题也不过是出手过重或者失手,虽然持杖的会受些罚,但有管事嫫嫫保着,也罚不到哪儿去。家丁欺玫果年幼,才敢这样有持无恐。
玫果虽然顽皮,却并不愚笨,对他们欺负小娴,哪能不知,越是这样,她就护着小娴。她回来之时,看了周围有哪些人,就明白了他们使的什么花花肠子,见那家丁猛然间一咬牙,便知不好,不及多想,扑上前用自己的身体覆住小娴。
那家丁大惊,可是这杖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哪里收得回力道,那一杖重重打在了玫果背脊上,顿时打得她口吐鲜血。
那帮下人当时全吓得傻了,玫果尚有余气,费力的挤出几上字,“叫我爹来。”
这时才有有回过神来,有人飞奔着去寻镇南王,那时逸之和勇之正好凯旋回归,见了奄奄一息的玫果,肝胆俱裂,勇之生性冲动,他本是一名勇将,又在气头之上,当场将那持杖的一脚踹死。
一干人更是惊恐到极点,要知玫果虽然年幼,但却是玫家至宝,玫家父子谁不将她捧上了天?这时打出了事,她们谁能脱得了关系?
那帮子下人,也是罚的罚,打的打,卖的卖,无一幸免,管事嫫嫫和那大丫头被镇南王要人当场活活打死示威,从此再无人敢惹玫果,也无人欺负小娴。
幸喜玫果有她师傅,神医护着,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得以康复。
小娴杖伤好后,对玫果更是毫无二心,要她去死也不会眨眨眼。
所以在听到卫子莫洒后醉言,只是伤心欲绝,对玫果之心丝毫不减,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受,“小姐以后去哪儿,小娴也是定要跟着的。”
玫果笑了笑,“等你嫁了人家,就不能跟着我了。”
小娴摇了摇头,“即便是嫁了人,小娴也是要跟着小姐。”
玫果眼里的笑意更浓,“都说嫁鸡随鸡,哪有嫁了人,跟着自家小姐的说法。”玫果说到这儿突然发现不对劲,按她的性子,以前定会说,不会嫁人,而这话……收了笑,也不急着走了,拉了小娴坐到桌边,“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娴将唇瓣咬了又咬,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
玫果也不催她,静等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小娴鼓起勇气看向玫果,“小姐曾经说过,将奴婢许给卫将军,是否做数?”
玫果眼里浮起惊讶,很快转为喜悦,“小娴?”
小娴深呼了口气,眼里尽是竖定,“请小姐将小娴许给卫将军,只要卫将军不嫌弃,小娴便嫁他为妻。”
玫果一阵狂喜,喜笑颜开,“你终于想通了,本来前些日子,我便想向卫子莫提这事的,不过想着你的身份牌还没下来,怕他家里人看轻于你,才暂时压下,我这就回弈园问问佩衿,你的身份牌一到,我马上为你操办。卫子莫敢说个不字,或者对你不好,我就叫弈风打他,打得他不敢说‘不’字,或者对你好为止。”
小娴见她满面的欢喜,心里更是酸楚,强装笑脸,“哪能有这么野蛮的小姐,他如果不肯,也强迫不来的。”
玫果握着她的手,笑着道:“你这么好,人又漂亮,他打着灯笼也寻不到,又怎么会不愿意,放心吧。”看了看窗外,“我也该走了,这府中之事就难为你了,弈风也说了,会让卫子莫过来帮你,你们也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
小娴轻点了点头,送她出去。
玫果的辇车留在了弈园,又不愿另备车,仍由末凡与她同回。
小娴看着他们二人二骑离开王府,无力的靠在二门门框上,仿佛不能呼吸,如果她知道卫子莫心里装的是她,那将如何?
“小娴姑娘,你怎么了?”
她日思夜想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抬头看去,见卫子莫正翻身下马,她在这儿愣愣出神,竟没发现他的到来,忙站直身子,定了定神,微微笑道:“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卫子莫见她脸色不好,不放心的又问了句,“当真没事?”
小娴摇了摇头。
卫子莫将马缰交给家丁,“太子要我助姑娘打理些需要里外周旋的闲杂事情,如果姑娘有什么要卫子莫做的,尽管开口。”
小娴忙笑着谢了,“以后有劳卫将军了。”她明白,镇南王父子走了,没有压得住场子的人看着,先不说外面的人自会欺负上门,就府里一些性子恶劣的,只怕也少不得生事。
二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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