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抢回铁铲,“我就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郡主,冷静点,不要这样。”冥红只道玫果是伤心过头,才有这样失常的举动,上前拉她。
“不肯帮,就走开些。”玫果有些不耐烦,推开他,继续铲土。
冥红实在不愿看她如此,上前从后面将她紧紧搂住,“佩衿走了,还有我们,不要这样。”
玫果身了僵了僵,身子仍然保持着半弓着铲土的姿势,他从后面抱着她,这副造型实在有些怪诞。
头痛得厉害,佩衿为她而死,慕秋令她心里有愧,与末凡之间的恩恩怨怨还不知该如何了结,他还来踩这淌浑水。
思索着怎么跟他说清楚,自己不想他再搅进来,因为这些年来,她发现只要跟她沾上边的男人,没一个过得舒坦。
她不想他再和慕秋他们一样,虽然他身上的血咒没解,但相信瑾睿总会找到办法。
要找到一个不伤他自尊心,又合理的说法,实在有些困难,如果她现在仍是孑然一身,那到容易找借口,问题是她沾染了一堆的桃花。
她裹了一身的桃花瓣去拒绝他,很容易让他想到别去,比如说虞家冥家的身份悬殊……比如说他做的不够好……
但不说,让他陷得更深,以后就更能扳正了。
干咳了一声,“咳……那个……冥红啊……其实……”
这后面的话,还在嘴里打转,找着合适的用词,身后的他突然松了手,退开两步。
难道就凭刚才那一句话,他就领悟了?如果这样的话,可是阿弥陀佛了,正想转身去看他的表情,看自己猜的对不对,眼角处却挂上了一个别着脸,不敢看他们的家仆。
那家仆一张脸红得跟块红布似的。
再看冥红,也是一脸尴尬,立即反应过来,多半是这下人误会了他们刚才那个姿势,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少儿不易的事,顿时也有些不自在,问道:“有事?”
家仆这才敢转过脸,“有个道长说有急事求见郡主。”
道长?玫果对那些装神弄鬼的事,从来不感兴趣,所以也从不与什么道士交往,正想要家仆去打发了,好继续掘坟,又听家仆道:“道长说,此事与龙珠有关,要郡主务必带着小小姐尽快见他。”
龙珠?瞳瞳?玫果有片刻的失神,顾不得再掘坟,带着风往回急走,“那道长在哪儿?”
“在郡主的翠花厅。”
玫果虽然不知这道长与龙珠是什么关系,也不知和自己女儿有什么系,但能知道龙珠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吩咐家仆,“叫玉娘把瞳瞳抱过来。”
到了翠花厅,见一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道人立在厅里看墙上挂的八马图。
见她进来,施了个礼,“贫道冒昧打扰,还望郡主不要见怪。”
玫果忙让了座,叫丫头沏来好茶,“不知道长找我有何贵干?”
道人先取出一块玉牌递给玫果,“这些年来,贫道一直在虞国宫中守护龙珠魂灯,算到龙珠有难,才出来寻找郡主,终是晚了一步。”
玫果接过玉牌,的确是母亲的信物,将玉牌递了回去,“还要请教道长,那龙珠到底是何物?”
道人不答,解下背在身后的包裹,打开包在外面的黄锦布,将里面的水晶灯放在桌上,却是那盏魂灯,“郡主不识此物,此物叫魂灯,里面的火苗便是龙珠的主人的魂脉。”
玫果看着那盏魂灯,好不稀奇,暗讨,如果这道人说的都是真话,那这东西且不是自己的魂脉?
如果不是亲自经历了恶鬼之事,这么玄妙的事,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和龙珠有什么关系?”
“郡主仔细看,这魂火里面,是不是有一条极细的淡蓝光线?”道人指着魂灯引着玫果察看。
玫果依言看了进去,果然那红色火苗内有一条极细的蓝光,不过那蓝光尽头弱得肉眼几乎不能看见,点了点头,“是有一条,不过好象快断了。”
道人微笑着拈着山羊胡点了点头,“那蓝光便是龙珠的魂脉,只有龙珠的主人方能看见。”
玫果惊讶的看向道长,原来他知道自己是龙珠的主人,“道长能否看得见?”
“不能,不过贫道与龙珠是同门之情,可以算到。”
“那龙珠到底在何处?”玫果虽然知道不能轻信别人的话,但对这道人的话,却寻不到不相信的理由,何况还有母亲的信物。
“这个贫道确实不知,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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