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个欺负一个,算什么好汉!”
“没做亏心事你跑啥?”甄玉卿笑眯眯怼道。
“二位认识这位先生?”青年好奇的打量了面前三人。
甄玉卿笑了笑,没回答他,不过指了指他手上的刀,“你用酒水将这刀洗一洗,就会发现这上头吸引人的寒光,不过是巴豆浆汁氧化过后的颜色,这不过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裁纸刀罢了。”
说着她眼角余光扫到寒江,只见他一个劲儿朝自己龇牙,但迫于沈佑宁威压,又认命一般的模样,甄玉卿禁不住心头一乐。
“巴豆浆汁氧化?这氧化作何解释?”那青年只几句话的功夫就知道甄玉卿定是与这卖刀摊贩之间有过节,但这过节与他无关,他也不在意,所以就捡着她话里自己不明白的问了。
“不知兄台有没有吃苹果,并没吃完的时候?”氧化这个东西解释起来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所以甄玉卿也不打算解释,直接用类比的方法来说明。
那青年听甄玉卿这么一说,顿时想到苹果没吃完,放在一旁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会生出一些橘红色的东西,难道这‘氧化’说的就是这个变色的东西?还是说这个过程?
“苹果变色,就是所谓的氧化?”
“没错,这就叫氧化,这个也一样。”说着,甄玉卿指了指他手上还在把玩的短刀。
甄玉卿觉得这人不光长得好看,气度不俗,还是个顶聪明的,她也才说了两句,他就知道自己想要说的东西,不错不错,她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原以为那不过是变色而已,却不想还有个别样的名字,只是不知为何会是这个名字呢?且这是指的这个变了色的结果还是指过程?还望兄台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那青年谦虚好学不做假,片刻疑惑,瞧着甄玉卿行径洒脱,大体不是个难以说话的,便朝她揖了一礼。
“这个说起来有点话长,大体来说就是苹果的果肉组织里有一些特别的东西,在遇到空气里的某样东西时,两厢作用产生的结果,既是一个过程,又是一个结果。”甄玉卿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苹果酚遇氧气就会变色的事情,所以有些敷衍的说。
“……”青年看着甄玉卿表示自己听的很茫然。
“喝过酒吗?”甄玉卿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不负责任,所以打算再给他解释一番。
“喝过”
“酿过吗?”
青年摇头。
“知道怎么酿吗?”
青年点头。
“想过粮食为什么会变成酒吗?那是因为在蒸煮闷藏的过程里,粮食里的东西发生了一定的变化,而酒曲会让这些发生了变化的粮食变成我们喝的酒,这是我们肉眼所无法见到的世界,在那里发生了我们看不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