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个一个地传来,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我原本就不太相信王蒙能够干出那么出格的事情来,结果他现在弄出自杀一事,就更让人怀疑。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像王蒙这样一个自小生活在父亲光环下的公子哥儿,让别人去死容易,自己自杀,却简直是千难万难,他就算是再多的罪恶,也不肯选择自杀一途他还有王红旗这最后一张底牌呢,在没有见到王红旗之间,怎么可能会选择自我了断呢?
不过比起这个来,我更关心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
布鱼说差一点,人没死彻底,最后给救下来了,目前在抢救中,问题应该不大。
听到这话儿。我又陷入了另外一种怀疑。
如果死彻底了,说不定他真的是被冤枉的,而如果是没死彻底,那么会不会是在通过自己的死,来给宗教局这边施加压力呢?
种种可能让我头疼欲裂,一想到这一切的事情后面。有一个深藏不露的家伙在那里操盘,我就有些不寒而栗。
雪茄没有抽完,不过大伙儿已经组织了撤退。
路上的时候,布鱼已经把情况跟黑手双城汇报过了,随后回到了临时指挥所里,就开始针对吴处长和熊阿卢进行审问。因为有着小米儿之前的铺垫,这两个人倒也没有做太多的抵抗,基本上都是竹筒倒豆子,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吴处长这边其实没有什么再掏的东西了,而熊阿卢则交代了一件事情,他在津门这儿,见过了好几个在苗疆一带都挺有名的养蛊人。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独立门户的,而如今却都给请到了这边来。
但不管如何,无论是吴处长,还是熊阿卢,都是被人通过金钱又或者别的东西给请到这儿来的。他们都只知道一部分的内容,有专线人员与他们联系,但是至于全局的内容,他们没有一个人清楚。
也没人知道那幕后人员到底想要干什么。
对于下毒一事,熊阿卢也不太清楚如何通过水库的方式,影响到那么多的人,而据那个联络人的说法,他们掌握了一种快速自我复制的蛊虫。
这种蛊虫在特定的情况下,会进行疯狂的扩张,然后在几天的时间内,遍布整个水库,从而通过管道,流入千家万户的家中。
不过这东西目前暂时没有给到他们的手中,需要等通知。
在特定的时间里,他们会将蛊虫交到熊阿卢这些养蛊人的手中,然后通过他们的手进行扩散。
为何一定要是养蛊人?
对于这个问题,熊阿卢的回答是因为此物实在是太过于凶狠,只有养蛊人有手段对其进行控制,而如果处于不可控的阶段,它会因为快速的扩张,到最后达到极限,最终有陷入自我坍塌和毁灭的循环过程。
这是物质发展的轨迹,如同癌细胞一般,是不可能无限制的扩散。
这个也属于天道的内容。
随后熊阿卢给我们提供了几个可能是窝藏那几个养蛊人的地点。
这会儿我们的警戒心比之前就提高了许多。布鱼跟总局那边联系过后,不但总局派出了支援的人手,而且地方上也开始取消休假,增加了大部分的人,另外还调遣了部队前来,进行了前所未有的联合调查。
这个时候我们反而闲了下来,布鱼把我们留在了津门,让我们暂时休息,而他则将相关的材料带上,赶往京都去开会。
我们几人在津门市局人员的安排下休息,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小侯找了过来。说布鱼回来了。
我们被小侯领着来到了市局单位食堂里面就餐,这儿的伙食还是不错的,刚刚吃到一半,布鱼就找了过来,随行的还有一个脸色严肃的大领导。
布鱼跟我们介绍,说这位是王朝安王副局长,攻陷邪灵总坛,便是他领着人干的。
我勒个去
这可是相当厉害的大佬了,虽然我不确定他跟朱逸朱副局长到底谁的权职更大一些,但也知道总局那边派出这样的大佬过来,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已经有着足够的重视。
我们赶忙说久仰、久仰的话语,而王副局长则显得十分低调,与我们有力地握手,然后说攻陷邪灵总坛之事,全部都是靠众人齐心,方才得以成功,倘若不是江湖上的朋友拼死出力、东南局、西南局等几个大区分局的联手合作,绝对不可能成事,特别是牺牲在了邪灵峰的一字剑黄晨曲君,以及深入敌穴的左道二人至于他,反倒只是一个居中协调的老家伙而已。
听到王副局长提及了自己的父亲,黄胖子的眼睛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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