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华榕跟宋非晚在餐厅吃早餐,门铃突然响了。
她吃荷包蛋的动作一顿,但也不过转瞬即逝。
宋非晚起身,“榕榕姐,我去开门。”
她眸也不抬,“嗯。”
门外站的是林临,“嘿,江总在吗?”
宋非晚,“没有呀,江先生昨晚没在这儿过夜。”
“啊?”林临有些傻眼般,跟着又问,“那榕公主在吗?”
“在呢,在吃早餐。”
“我进去跟她说两句话。”
林临进餐厅时,华榕端着杯子慢斯条理的喝着牛奶,听到脚步声才掀起了眼皮看了过去。
林临笑嘻嘻的问,“榕公主,您没有跟江总在一起吗?”
“我跟他分手了。”
“啊???”林临这次彻底傻眼了,“分手了?”
“嗯,他不在我这儿。”
林临一下急了,“榕公主,可是江总不见了啊,我都联系不到人了。”
华榕抿了下唇,“你自己去其他地方找,”她顿了下,想起昨晚的别墅,昨天下的倾盆大雨,又淡淡加了句,“去兰溪岸或者枫桥别墅吧。”
林临有些懵,但这么长时间联系不到人还是让他觉得不太妙,也顾不得问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匆匆的告辞离开了。
林临在兰溪岸跟枫桥别墅之间做了个选择,还是果断去了枫桥别墅。
果然车一进去,就看到了停车坪的黑色宾利,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蹭蹭蹭的直奔卧室,连敲了好几下的门都没听到回应,他一咬牙,说了句江总我进来了,便拧开门把进去了。
人确实在床上,林临先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然而他一走近,就发觉事情有些不对。
男人只穿了件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黑色的短发也乱得厉害,特别的没有型,最严重的是他脸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而眉宇紧紧蹙起,很不舒服的样子。
林临伸手去探体温,惊得没忍住卧槽了下。
这哪是发烧,这都要铐熟了。
他赶紧拿手机出来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一边暗忖江总怎么又病了,他在他手下几年,他身体一直很好,就上回流感高烧病得最厉害。
但那次流感大爆发,好多人都中招了,江总也是被传染的。
沙哑得像是嗓子漏风的嗓音响起,“林临。”
“哎,江总,”林临忙应了,“您怎么一回国就病成这样了,我这就给您叫救护车。”
他稍微睁开一点的眼睛又闭上了,“不去医院。”
“啊?”
男人哑声淡淡道,“叫个医生过来就行了,我不想住院。”
林临愣了下,转念一想也没觉得不行,毕竟感冒高烧无非也就是吃药挂水,去医院并不会好得更快,于是马上应了下来,“好,我马上找医生过来。”
为了不打扰他休息,林临走到阳台去打的电话。
联系好医生后,林临转头看了眼大床上睡得快要昏迷的男人,也没再进去询问,机智的又拨了个电话给华榕。
电话一通,他就立即用焦急的语调道,“榕公主,江总发高烧了,现在都烧得昏迷了,您能不能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