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隔阂非不可逾越.说穿了,人是神的玩偶,神的“道具”.神给自已心爱的“宠物”一个“舞台”,让“神宠物”们尽情玩一把,如同地球村的人在玩宠物一样,有何不可?万物本是同体共生.
五千年中华民族历史和现代史证明,上述论断完全正确.古有焚书,现有“扫四旧”;古有孟姜女哭倒长城的传说,现有数以百万计的留守农妇,苦守清灯,与外出打工的夫君只能梦中相会;古时白相女人,只有其头子—皇帝独占骜头;现时二奶,小三大面积在官场铺开,甚为壮观……
历史没有创新,历史就是现实.现时的一切所谓 “创新”都可在历史的古纸堆中找到印证.历史已经记下这笔账了,历史不会糊涂和犯傻,不承认也不管用,虽然过去的官员叫大臣,现在叫:“公务员”;过去叫x朝代,现在叫x政府,名称不重要,做的是同一码事呢.
王东从农村跳槽到城市,“王东们”,昔日的农民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原因,一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凭着追求美好的天性和各人的个性,现在的中国的工人阶级仍由王东们组成,不过名字叫农民工了.
城市诞生的工人阶级夭折了,曾经显赫一时的城市工运领袖,有招牌式的“马夹”:出身好,党员,当过兵,一朝被权力的“兴奋弹”击中,即告身败名裂.权力可以让一个无名小卒一夜间成为君临天下的?接班人”,也可将伟人们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明知权力是裹着砒霜的毒药,但聪明比神的的人,还是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地去摘取权力的皇寇,所以普天之下,英雄好找,圣人难觅呵…“
今日之城市已经分化,此地无工运,世界制造业重镇仍是数以亿计的农民们在代工,他们没有任何“保险马甲”,仅凭着天然的,有巨大忍受力的性格和一付包容万物,忍辱负重,践行中华子民重任的铁肩道义,默默前行.历史再一次证明,尽管是航天航母时代的中央之国,与二三千年前的秦皇汉武时代有什么两样吗?农民还是真正的脊梁.一旦他们趴下, 所谓的“梦想”和各种”设计”,尽显肥皂泡影,劫后无生.
王光现在一家镳局里跟着镳师跑龙套当马仔,偶而回老家与昔日农友有一搭呒一搭说起干农活这类事,大人小孩都说:“这厮有眼光,早忘光喽!王光王光,忘得精光.虽然做了城里人,但大丈夫坐不改名,行不改姓:王光,是矣.”
王光心地不坏,一纸农民身分,贴标签似地盖棺论定,能坏到哪儿去?现在进了城,他也成不了荣毅仁,真正的资本家也是要经过好几代积累的,大凡也是勤劳聪明过人的厮才挨得上边哩.王光这类农村“户头”要想在城里成为新土豪,连门都没有.除非有一技之长或超能吃苦,否则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那时还没有坐班制,打钟卡这一套,在镖局里跑龙套,王光乘业务间隙不时回村里访友问亲,他的这些“小算盘”在村里人眼里惦得一清二楚:
“他‘忘光’在脚踏二条船哩!哪一天城里混不下去了,他就回来伺候那一亩三分地了.人都是这样,此山望那山高,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落眼泪……”王光听到老乡们的议论,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他思忖:肩上扛个嘴就是用来说话的,嘴巴张在别的人肩上俺管不着.他不计较父老乡亲对他恨铁不成钢的态度,他心想,反正铁定要离开农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一日,王光正在村口闲逛,村里走出一个汉子,看那模样十之八九是闯过关东,见过世面的人物,现在也有一把年纪了.此人浑名大虎.细心的读者也许还能记得他的名字,他就是中国最早的“援外军工”,援外华工?祖师爷”级的人物,比二十世纪后期派去修坦赞铁路的中国铁路工人早八辈子去了.他曾受清政府派遣,作为高级技工到高丽修理战船,支援高丽王国抗击日本入侵,而政府差不多将他遗忘和抛弃在朝鲜半岛上,无人问津.
为了搭救一名朝鲜爱国将领的后代,他突然梦醒了似的,与受日本浪人追尽杀绝,走投无路的朝鲜失势的“官二代”,在一衣带水的江上,一叶片舟,暗度陈仓.大虎后来在北洋水师修造所因发明独特的炸药,令侵华日军及战舰威风扫地.为此,这个神秘的中国东海渔村长大的男人破天荒地受到清朝皇帝特制的银元宝奖励.
这位援外军工的祖师爷谈到他的传奇人生时,保留着中国农民性格中固有的谈定,仿佛一切都是神马和浮云,他的意思似乎在说:每个中华儿女,当自已的国家和民族需要他们有所作为时,都会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事情果真不出他所料.
半个世纪后,中国发起抗美援朝,数以十万计的中华儿女(大部分是中国农民)将他们的血肉之躯抛洒在异国的土地,而后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再演了历史的一幕.他们就是不起眼的,在一些官员眼中视为会说话的工具的中国农民.
王光在场面上混过,心想,这位饱经风霜,仍刚劲有余的男汉子似乎不是咱村里的,否则我怎么会不认得,也没有听人说起过?于是他上前一步问道:“他大爷,您老是顺道进京的吧?”王刚搭讪着继续道:“这村没什么出产,就靠通京师方便发财,”王光悻悻地靠近他.
“你老弟想必是本地人了,看你现在之装束不像个种田人,倒像个京师人士.”男汉子将“高帽子”往对方头上一扣,拱手之类的礼数不妨就省了吧.
王刚见对方态度和蔼,不以年长压人,乘势搭腔,道:“恕我不恭,斗胆问一下这位大爷贵姓,来处有何贵干?”
男汉子客气道:“离乡背井,走南闯北时间长了,连自已姓甚名谁都忘了,你就叫我大虎吧.打我记事起,咱海边的乡亲们就这么叫我的,”男汉子摞了一把脸,似乎要让别人重新认识自已似的.这年头假货太多,官府衙门,现在叫政法部门都出来造假,老百姓自已证明不了自已,非要一纸证明才能证明自已的来历.不相信站在眼前的大活人,只相信一张纸;而这张纸,对于有权者就是一张手纸而已.文赎主义,腐败风气盛行
“大虎叔,您老来此像是走过路过似的……”王刚讪讪地说.
“大侄子所言极是.”男汉子继续道,“我来此是乘到京师公干之机,顺便来看望我在北洋水师修造所做工时的一位同仁,他叫铁蛋,山东人士,是我的铁血弟兄.”接着他话锋一转,道:“说来话长.北洋水师被日本海军打败后,我们修造所这个官营工厂,现在叫大型国企,面临关停并转的命运.当时干活的弟兄们都是有绝活的匠人呀,说他们是国宝并不为过,满清皇帝为了建立强大的水师,化好大精力,打着灯笼,从各地军中挑选出来的大师级人物,现在下岗分流,似鸟兽散.没法说,国家似乎任何时候都是对的.但事实决非如此.
“国家不过是一个形式或一个符号,关键是代表国家在吆喝的那些人,坏了去了.我因为是官方认可的‘劳模’,又是技术大拿,假如在织造厂我会被人叫‘拿摩温’的角色,上头见我有来头,有技术,也不多事,将我推荐到京师名将古汉武那里做事.说起古总兵,我与他也有一段同仇敌忾抗击倭寇的段子哩,我们前世有缘分呵.”
“噢,原来大爷您还是大内高手哇,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确实如此.”王光悻悻地问,“见着您哪位铁蛋兄弟没有?我在村里似乎没听说过有此人呀!”
“事情是这样的,”大虎道,“我也是听同道兄弟说铁蛋去了河北,我到此一打听,村里有人说有过此人,没呆多久就回胶东老家了,他老家有人咧!”
“原来如此.”王刚又问,“大虎叔你是要回京师的喽?”
“自然.”大虎答.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相逢不相识.”王光感慨万分:天下劳工是一家.现在官办厂改制了,官家不养工人了,农民既务农又做工,农民才是这个天下的真正主人咧.“明天我们一块回京师,好好聊聊,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虎叔您就是我人生的师长.孔子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天听您老讲人生,我感觉我们农民好伟大噢……”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人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