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事得他去主动才好。
“还有,三爷,既然荣国公府给了我帖子,这成亲之日,我还是得去的。”瞅着谢珏那脸色一下沉了下来,苏月笑道:“你放心,我去跟安三姑娘约好,到时候一起去,然后我们几个绝对不分开就是。”
有安三在,想来也没人能暗算得到她。
谢珏眼角抽了下,道:“你们还有什么打算?”
苏月眼珠转悠了一圈,哼哼两声。
“月儿!”谢珏唤了一声。
“就是,我和安三姑娘都觉得陈家大小姐不会那么老实。”苏月眼珠立时不转了,老实的道:“那个,我好歹也是准贤王妃嘛,有些事情我去做个见证,不就更加……那啥了吗……”
“你们觉得陈家小姐会做什么?”谢珏思忖片刻后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安三姑娘说她一定会做什么事,我们只要盯着她,防着她就行。”苏月道:“安三姑娘现在已经去荣国公府了。”
谢珏点点头道:“如此,那好,你再好生休养几日,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若是真有什么事发生,作为月茶的合伙人,我自然不会让容世子吃亏。”
“咦?”苏月眨巴眼。
“呵呵,我会如那陈家小姐所愿,表示出和容世子的关系不一般。”谢珏笑道:“我倒想看看,那时候,荣国公是个什么选择。”
苏月和谢珏两人在说笑着之时,外头却是风云变幻。
当日早朝,赵皓虽然没有出现,但是赵皓的副将却是上了朝,当庭展示出了一份从北戎人身上搜出的详细描叙边军行动的信件,还有一份镇国公的谋士写给京城不知名人士的信件,上面说得非常明白,因为边城粮食缺乏,镇国公决定出城抢北戎人的粮食,而他已经将此事告知北戎人,镇国公亦落入陷阱。
此信一出,当时朝堂之上半数人都哑声。
这跟最开始送回来的军报可不一样啊。
随后,那副将又说出了镇国公出城,遇袭,战死的详情,而边城得到镇国公确定战死的时间,居然和军报到达京城之日是同一天。
这一下是满朝哗然。
当初战报一到之时那些附和着蔡炳说镇国公各种坏话之人更是心下忐忑。
而随后皇帝大怒,下令让严查此案之时,又没有人敢出声了。
见此情况,皇帝更怒,直接指着内阁几人和刑部尚书厉声喝问,说一个假银案子你们叽叽歪歪的要刑部查,怎么如此大案居然不出声了?
韩相和方相都不吱声,刑部洪尚书只能出列道,此案不同寻常,这是通敌大案,事关国家存亡的大案,不说别的,就这军报为何能在边军刚得到镇国公阵亡的消息就送到京城,就肯定跟军队有关,单就刑部一部,只怕担不起。
皇帝更是愤怒,直接斥责洪尚书说,难不成因为这个,所以你们就想推卸责任嘛?当初是谁说要追究边军责任的?是谁说要将赵皓当场法办的?
这下大半的朝官都绿了脸色。
洪尚书无奈之下提出,要查此案可以,但是上头得有人,皇帝您不行的话,要不您派个人来主持?
皇帝盛怒之下当场拂袖而去,留了满堂心思各异的朝官各自下朝。
而下朝之后,荣国公便带着容世子前往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