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现在如何能将人往好了想,越想越觉得这些人在讽刺他,可把他气的不轻。
宁从安嘴角勾勾,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中,让他面上表情怪异,让本来俊美的脸上都有些滑稽,冰烟嘴角倒是勾起来了,分明是在笑着。
宁从安磨牙,被气的!
宁从安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冰烟:“再问你一次,你去皇子府是不是故意的。”
冰烟手轻轻勾着耳面的碎发,轻笑着道:“三皇子,您在说什么,民女不懂呢,民女刚刚回京要去皇子府看看姐姐,这是人知常情啊,若是去看姐姐,这倒真是故意的,不知道三皇子指的是什么?”
“你还与本皇子装什么,你进皇子府,就是为了盗那些东西吧。”宁从安面色铁青。
这话他们压低了,指的自然是冰烟交出的那些田国昌与刘成儿子的书信往来,这些宁从安会留着,本来就是来了拿捏两人的把柄,谁想到被冰烟不声不响偷出来,成了将他的那些铺子给端的证据,想想他就心头大恨!
当然这话宁从安不敢大声说来,要是让人听到,反会连累到他身上,不过他现在已经十分肯定这事就是冰烟做的,那证据本来就是她呈上去的,不是她是谁,倒没必要装了。
冰烟淡笑不语,看了宁从安一眼,在宁从安以为她要承认的时候,冰烟笑了起来:“三皇子府竟然那么多侍卫,竟然被人从里面盗了东西出来,天啊,真是吓人,这次是丢东西,下一次若是有人要三皇子的命,那岂不是危险了吗,三皇子您府中的侍卫如此不济吗,不如向皇上呈秉,皇上受子心切,一定会派发更多本事的侍卫,想必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的。”
宁从安眸子一瞪,差点气的崩出来,冰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话别人不明白,但宁从安却是感觉句句是拍在他脸上,气的脸颊都生疼。
冰烟在嘲笑他无能吗,连府中侍卫都管理不好,让府中东西丢了,这一次是东西,下一次他真惹到冰烟,冰烟是要他的命吗?
哼!简直不知死活,还没有谁敢明目张胆的跟皇家为敌的,不过一个丞相府的庶女,以为得了父皇的眼,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吗!
宁从安眸子阴冷,好似一只等待掠杀的鹰,看着冰烟,那眼神让人心头发寒,冰烟却是笑意盈盈,苍云此时大步跨出来,挡在了宁从安与冰烟的面前,宁从安看着苍云,冷笑:“苍公子,你可要想好了,你可以与五皇弟一样玩闹世间,不问世事,那可是保你长命的法子,可你若是不知好歹管不该不管的事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多管闲事往往会害死人的。”
苍云的眸子幽暗,好似有什么流光不断闪动着,深暗的眼底好似一道道昏暗的漩涡,让人看不真切,却有着湛冷与让人胆寒的黑芒一点点升起,让宁从安一愣,不禁倒退了一步,竟然看的一阵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