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她冷哼一声:“你不需要给什么暗示,到底是如何,我心里清楚明白的很。你又何必假惺惺的,你既然害怕真的影响到两国的友好,那便将事实的真相,都告诉大家,我可不会平白背这样难堪的黑锅!”
“够了!”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叫起来,声音十分刺耳,将众人都刺的微侧了身子,却更加好奇扭头看过去。
看到的却是倾舞已经全身颤抖,脸上带着泪珠,羞辱异常道:“我……我之前受了凉,突然来的月信,这才离开了一会,根本没有丁小姐所谓的离开,是因为受了王妃的指使而做什么。”
“什么!”丁爽不可置信看着倾舞,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便是其它的人也不相信,事情就是这样而已。
丁爽脸色难看:“若是如此,你为什么刚才不解释。”
倾舞微微抽着鼻子:“今天来参加宫宴,来的都是一个比一个尊贵的贵人,丁小姐觉得奴婢将这样的字眼说出来好吗?更何况这本就是女子私密的事情,在场有侍卫又有外男,您又让奴婢怎么说?我虽然是一个奴婢,可是羞耻心还是有的,难道便要说奴婢因为月信来了,不小心沾了污秽,所以离开了说出来吗!”
丁爽脸色不好,其它的人虽然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又不好说什么。
在皇宫这样的贵重地方,比如什么大型的宴礼的时候,女子来月信是处处有忌讳的,像是女人生产,男人不好进产房,就是怕被占了污秽的。女子来的月信,一般男的不会与其同床,作为妻子或是妾的,还要安排其它的人伺候自己的男人。所以在皇宫这样贵重的地方,张口闭口月信的事情,确实有辱斯文,并且不庄重,弄个不好,惹了哪个贵人的不快,打板子也是有可能的。
皇宫里可是连大呼小叫都不许的,月信这种见血的事情,别人不在乎倒还好,在乎起来,硬是往你身上安个不敬的罪过,那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这……”丁爽本以为就是冰烟在算计她,刚才她说话也是没有留余地,倾舞说出这话来,她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要反应了。
钟眉刚才听着,心里也是跟着一咯噔,看着冰烟哭的梨花带泪的,实在是让人怜惜着。刚才还振振有词的丁爽,被堵的哑口无言,虽然在场的人心里有疑惑,可现在也不会再认定了一定是冰烟的错处了。
这可不行!
钟眉想想道:“这些也不过只是你空口一词而已,你势必要给出让人认为合理的证据才行。”
其它人一听,都微微皱眉。
冰烟更是抬眼,冷冷看着钟眉:“难道贤妃娘娘和丁小姐就不是空口一司吗?本王妃丫环去了哪里,那也是本王妃该管的事,刚才闹的这通笑话,还不够吗?贤妃娘娘说本王妃丫环离开了,便说她一定看到了,本王妃丫环来了月信即已是事实,还想如何?可别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