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嘲讽转移,继续拉仇恨。
“沫沫美女,要娶的几个里有你吧。”
沫沫姑娘脸皮多薄啊,小脸立马红了,旋即大怒:“管你什么事,老不羞。”
夜雨流风仰天大笑,那让人看一眼就恨不得拿刀捅死他的神态俨然便是当年竞技台上影帝微笑恶魔附体。
笑罢,转头对身边面部表情已经僵化的云狂苦口婆心的教导:“他们怒了,云狂啊,看到沒,看到沒,这就是垃圾话的威力,别小看垃圾话,只要垃圾话到位,影响到敌人情绪,接下來的战斗对你來说就会事半功倍,无往不利,回去好好练,要成为一名领袖群伦的枭雄,怎样灵活运用垃圾话很重要。”
云狂快哭了,这还是夜雨流风吗,是那个万民敬仰,连对手都叹服倾心的超级英雄吗,是那个豪气冲天,行事光风霁月,用一己之力撑起中国区半壁江山的中国壁垒吗。
尼玛,太错乱了,云狂本就接受不了,又惊闻师傅这还不是随便喷喷,而是用心良苦的给他上理论实践课。
选对师傅果然很重要啊。
可关键是云狂的风格向來都是凭实力说话,一个龙翔飚过去,拔刀就捅,酣畅、淋漓,这才是他熟悉喜欢的战斗风格,垃圾话这东西真心不懂,也不想懂,现在夜雨流风却违和的灌输垃圾话理论,让他怎么能够接受。
云狂沒应声,耷拉着脑袋偷瞧了师母一眼,希望师母能适时纠正师傅的错误形象,救他一马,岂料千山暮雪抿着薄唇,眼睛里笑意盈然。
云狂不由悲从中來,情人眼里出英雄,估计夜雨流风就算彻底颠覆形象,堕落到跟众神的三贱客比猥琐的程度,千山暮雪也愣是能从里面发掘出帅的气质。
师命难违,云狂无奈的点头,跟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这边,叶枫隆奇努斯之矛都掏出來了,琢磨着用剑砍跟用矛捅死夜雨流风哪个更解恨。
夜雨流风无视之,却对云狂的反应大为不满,循循善诱道:“我知道你想像一个骑士一样去战斗,但本着对天风盟,精舞门兄弟负责的精神,我必须告诉你,那样是沒前途的,英雄注定悲剧,要争霸就必须舍弃你一直坚守的东西,比如……节操。”
云狂:“……”
叶枫回头望望要塞大门,心知帝释天这时差不多在调兵遣将了,自个也沒必要非杀上人家城头去叫战,在这等着就是,以帝释天骄傲自负到极点的性格,根本不屑借助城防之力,必定会出城与他一战,故而也乐的对夜雨流风此番作态冷眼旁观。
他对夜雨流风时而抽风似的老沒正经倒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想想吧,一个在风雪之夜能跟他喝到三步一趔趄还去攀登绝顶,并为引诱萝莉看金鱼还是看兔子,哪一个成功率比较高,这种猥琐问題争的面红耳赤的家伙,有什么戏演不出來。
夜雨流风估计是太入戏了,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身边又有叶枫这么个正反面综合教材,抑之为反,扬则为正,太特么实用了。
伸手一指叶枫,问道:“知道这货为什么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云狂智商当然不低,知道自己的看法铁定不是师傅当前需要的答案,只好摇头表示不知。
叶枫料到老匹夫要说他之所以牛逼是因为不要脸,心道老匹夫敢这么说,自己就上去翻脸砍了他,顺便把诸神法则凑个四分之三。
夜雨流风果然沒好话,但讲的比较有素质,尚在叶大少承受之内,所以叶大少决定忍了。
“这货性格恶劣,残忍好杀,丫十足一个杀人狂,整天大搞霸权主义,抢粮抢钱抢地盘,无所不用其极,你看看,中国区多少曾经辉煌或眼看就要辉煌的公会被这货逼得沒活路了……抓住重点了吗。”
云狂很茫然啊,“沒有啊。”
“笨,无所不用其极,这是身为一代大枭必备的基础素质,当然,这样的大枭不得民心,为万民唾弃,我辈侠义之人,当深深鄙视之,不做也罢,夺天下可并非王霸一条路子,这些等我慢慢教你,不过垃圾话,猥琐流是必须精通的,精通不了也得略通,起码得练就相当高的抗性,要不然人家吧唧吧唧一通垃圾话砸过來,你立刻方寸大乱,这还了得。”
云狂只好说懂了。
“现在机会很不赖,你看拓跋邪,这货嚣张跋扈,大施暴政,杀人如麻,妄图统治中国区,多少人民群众因为这货的一己之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给爱好和平的可爱玩家们造成多大困扰……知道你的责任了吧。”
“啥啊。”云狂泪流满面了,完全跟不上师傅的思维。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打倒拓跋邪,推翻众神帝国,还蒙托里斯大陆一片净土,年轻人,你任重而道远啊,有沒有信心。”
叶枫听的这个膈应啊,都快吐了,千山暮雪也实在是发掘不出什么优良属性了,悄悄捅了捅夜雨流风,示意夫君搂着点,这高度整得太夸张了,拿先贤的横渠四句來拔高目标,先贤们搞了那么些年,全部壮志难酬,郁郁而终,人家云狂就是刚成年的孩子,太难为人家了。
夜雨流风不为所动,神色无比肃穆庄重,见云狂懵懵的沒反应,又问一遍:“有信心沒。”
云狂垂头丧气:“我是不是一定得说有。”
“你必须有。”
“可我真沒有啊……”
云狂泪奔。
“放心吧,不要有压力。”夜雨流风蹦到巨龙上以长辈提携晚辈的嚣张姿态拍拍云狂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等劳苦大众被那杀人不眨眼的货逼得活不下去了,你义旗一举,登高一呼,保证乌泱乌泱的难民哭着喊着求你收留,天风盟的壮大指日可待。”
“我呸。”叶枫一口唾沫啐过去,冷冷笑道,“壮大,你猜我会不会给你机会。”
“哈哈,年轻人要冷静,又想拿战神令吓唬我老人家是不是,我得提醒你,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故事太多了,战神令那玩意儿,要慎用,如果你开战了却找不到天风盟总部怎么办。”
叶枫一听,心登时一哆嗦,这老家伙都快成精了,老谋深算,挖坑真真假假,就跟大国手对弈似的羚羊挂角不落痕迹,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确有奇招。
叶枫望向夏雨沫,沫沫姑娘白眼鄙视:“垃圾话。”
“真不是垃圾话。”千山暮雪忙为夫君洗刷冤屈,“拓跋,先打神话吧,來日方长咱们不急,你不就是想要银城吗,拱手送你就是,天风盟如今是不如众神,但众神想破天风盟也沒那么容易。”
叶枫又一怔,千山暮雪这姑娘的话可信度还是蛮高的,总不至于像夜雨流风一样十句话得过滤掉四对半,这么说天风盟对于众神是确有对策了。
妈蛋,找不到总部,难不成拉着几百万号人一起移民火星去。
叶枫胡思乱想,心中却灵光一闪,顿时就有点明白了,但这只是猜测,究竟是不是这么一回事还有待验证。
不过总算有了点眉目,心中大定,大咧咧的问道:“这么说你们投降了,很识时务嘛,那成吧,等打完这一仗咱们再聊聊关于收编的事宜。”
“投降,收编。”诺言浅唱不忿,“我接受你敢收吗。”
这个真不敢,对待天风盟这种有过辉煌历史的公会,只能坚决消灭,妄图收编改造,弄不好就是玩火**。
夜雨流风一笑,撇头看着千山暮雪:“干嘛告诉他实话。”
“反正他早晚都能猜到。”千山暮雪一边说着,一边发密语,“拓跋快怒了,他真要砍你你几成胜算。”
“是说单挑吧。”
“难不成你还想我们四人围殴他,传出去我们还混不混了。”
“单挑的话勉强三成吧。”
“这么低。”千山暮雪一惊,随即释然,“也是,拓跋的装备太强大了,神器套装,还是防御最厉害的装甲,手里那柄符文巨剑就是诸神黄昏吧,我看过那视频,如果不是依赖诸神黄昏的万剑归藏,龙城的女神萝拉想与所罗门王同归于尽都不可能。”
“也不单单是装备,这小子的操作已经登峰造极了,我巅峰之时也未必能达到他这种水准,他和黑骑士单挑的视频你不是也看了,以剑化盾,剑气遮天再也不是我的专属战技了,而且这家伙最后一刻聚力化狂龙,旷世一击,如果当时是我以千山战技应对,怕也会被击破,你看,拓跋的意识反应无人可及,我会的他基本都会,他会的我完全不会,这架还怎么打。”
“唉,看來我们的时代真的落幕了。”
千山暮雪轻轻叹息,眼眸中却沒有分毫的落寞与不甘。
夜雨流风笑道:“那也不一定,一个人的力量再强也终归有限,他能杀一千,一万,杀的了一百万,千百万吗,累都累死他,可怕的不是拓跋,而是拓跋麾下的众神帝国,但如果你想玩还有的玩,就是前期比较艰苦,要长时间被众神压制。”
“那你想不想玩。”
“当然想,好容易逮到个对手,不好好玩一把太不甘了,天风盟就算要亡,也要亡的轰轰烈烈。”
“那就玩呗,万一赢了呢。”
两人相视而笑,叶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撇开不和谐的话題,送上一句:“二位大婚,别忘请我喝一杯。”
两人点点头,一时间思绪万千,往事一幕幕在心中划过。
就在这时,紧闭的要塞发出一阵刺耳的咔嚓声,铁链绞东,沉重的吊桥轰然落下,巨大的两扇铁门缓缓开启。
一列列全副重甲的骑士纵马杀出,气焰熏天。
紧接着,十几头空骑自城头冲天而起,为首一头通体金黄的狮鹫兽,宛如一轮燃烧的烈日……
“终于來了。”
叶枫微微一笑,悬空凝立,不动如山。
夜雨流风四人四骑见状招呼都沒打,嗖的后撤了一千多米,然后兴致勃勃的一人掏出一只战术望远镜。
人家果然是來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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