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旧朝,休想再搞什么三从四德浸猪笼那一套。
老子犯了七出,你丫就可以名正言顺吞下我那些嫁妆?
“我是去会野男人了,要不就是被东阳人抓走了,也许被胡子掳去做压寨夫人了,你们不就是盼着我出事吗?反正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想怎么污蔑都行,离婚吧,曾绍钧!我要回家!我要读书!”
读你妹!
林夕头发也揉乱了,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一瘸一拐,速度却并不如何慢,大步流星往二门冲。
曾绍钧的脸屎绿屎绿的。
要是任由她这样到街上去说,这婚不离也得离了,否则帅府的脸往哪搁!
难道他亲自出马折腾这么久,好容易把她弄回府就是为了那三万大洋一栋宅子的嫁妆?
……呃,嫁妆是肯定要的,家产也必须拿到手,可是跟那件东西比起来,这些都不值一提。
他一边喊人拦住大姨太一边拔足去追,依旧感觉胸口隐隐作痛,不能用一点力气。
心中暗骂一句“臭婊子”,等东西到手看爷怎么收拾你!
林夕还没跑到二门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彪悍婆子拦住了。
不是我不想走,是敌军太特么肥沃了。
林夕现在的身手是真的干不过人家,也就见好就收,蔫哒哒站着,满脸委屈。
若是真的贸然撕破脸她可有的受。
婆子摸不准曾绍钧什么态度,也没敢对林夕太过粗暴,只结成人墙不准她再向前一步。
曾绍钧也已经到了她身边,一边伸手去拉她一边放柔了声音说道:“怎么又闹小孩子脾气?说说看,是谁惹怒了我的小猫咪。”
我擦!
老子是你的大恐龙!
林夕一阵恶寒,抬手指着简安如身边的几个人:“她,她还有她,还有小二和小四。”
林夕随手点的几个,两个是简安如带过来的陪嫁,剩下那个姓刘的老妈子则是简安如用得最顺手的狗腿子,属她欺负委托人最狠。
刘妈一听就懵逼了,话是那两个说的,大姨太,我可一个字都没说过,你耳朵莫非是后配的?
曾绍钧觉得胸口一定被这个死娘们撞骨折了,不敢大口喘气,一股戾气无从发泄,暗道若不是这些烂嘴巴的妇人嚼舌根,他也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于是强忍着疼痛喊了一声:“金百成,把这三个以下犯上的恶仆给我拉出去,断一手让她们长长记性!”
“是!”名叫金百成的副官立刻大声呼喊着,二门那边很快过来几个士兵七手八脚将三个人利落的拖走了。
刘妈大声嚎哭:“大爷明鉴,我没说什么,我真的一个字都没说过,冤枉啊!”
这三个人被断手一点都不冤。
曾绍钧除了一张皮相分外俊朗之外几乎没有一点好事,跟他爹一样贪花好色又心如铁石。
在简安如进门之前就跟几个丫头不清不楚,甚至还有个珠胎暗结的,全都被简安如带着这三个婆子给拾掇了。
在曾家父子的眼里,这些人的死活原本就无所谓,只不过那个有孕的一尸两命让曾绍钧暴怒不已,其实简安如从那以后就彻底遭了曾绍钧的厌弃。
女人有的是,弄死了爷再换新的,可简安如的手居然伸到自己娃身上,那就有点太长了。
然后曾绍钧就睡了萧竹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