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冬青狂点头。
什么叫听说啊,这是赤果果的事实啊!
“那好,既然你喜欢我,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吕冬青继续狂点头,然后把已经快变成冰玫瑰的那束花递给林夕。
“先回答问题,请问,胡萝卜切成丝叫胡萝卜丝,土豆切成丝叫土豆丝,甘蓝切成丝叫甘蓝丝,那么屌丝是什么切出来的?”
吕冬青:……
林夕其实已经很生气,就算没有几个人出来看热闹,但是个个寝室窗子后面起码都潜藏着两双眼睛,被这种二傻子表白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林夕的室友已经笑歪了,本来跟着下来是害怕程丽吃亏,现在发现是她们想多了,该担心的是那个拿着花的屌丝求爱男。
林夕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冰冷:“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吗?那我再问你,你手里这个是什么玩意儿?”
“玫瑰。”吕冬青有些瑟缩,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林夕。
林夕翻了个白眼,声音里有些不耐:“我问你这个是什么东西。”
其实她的态度让吕冬青很不高兴,这根本跟景微澜说的完全不一样好吗?什么叫程丽对他印象不错,不过女孩子毕竟比较腼腆,他是男孩子,要主动点。
他特么是主动了,但是现在已经从主动变成了主冻。
“这是花。”吕冬青不断提醒着自己,忍耐,忍耐!
绝对不能翻脸,有些女人就是很贱格,喜欢靠着在朋友们面前耍弄男人来显示自己的魅力,他倒希望程丽是这种人,等到把她拿捏在手里,今天丢的脸定要翻倍讨回来!
“对。”林夕总算是微笑着肯定了他的答案:“严格说,花是种子植物的繁殖器官。那么你这个屌丝抱着一束玫瑰花,其实就是一个人类繁殖器官带着一堆植物的繁殖器官,你居然还有脸在我们女寝楼下鬼嚎鬼叫,果真配得上你的名字。”
负责捧哏的三位室友很有眼力见的配合林夕:“他叫什么啊?”
“驴动情。”
“噗!”三个室友差点笑到背过气。
“你特么再说一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这样解释的吕冬青现在是真的愤怒了,拳头攥得死紧,牙齿咬得“咯嘣咯嘣”直响。
“说什么啊,从植物学来说,你拿着的是升1执1器,从解剖学来说你拿着的是被切割的尸体,你居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来我们Q大,哎,以后千万别提起我的名字,丢不起那人!”
林夕说完给了三个室友一个“撤退”的眼神,然后转身要走的时候又顿住身形:“记得把那玩意儿带走,不然我告你在我们学校藏尸。”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吕冬青这一口气才算缓过来,别说那程丽和她同学了,连为数不多的几个看热闹的也早就无影无踪。
吕冬青感觉自己四肢僵硬,胸闷气短,心脏像是要爆开一样,他一定要回去告诉老妈,景微澜联合她小姑子戏耍自己!
结了门有钱的亲戚就拽成二五八万了?当吕家人是熟透的柿子可以随便捏了?
另外再告诉老娘,一定要改个名字!
吕冬青生在冬至,自幼体弱,老妈怕他养不活,所以取了个冬至长青的口彩,没想到长大以后会在某个冬日被人重新赋予了完全不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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