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人见他说的认真,都一起摇摇头。
李行长就说了:“从前啊,董卓想试探一下手下对自己的忠心,召众人到自己的大厅,让美女貂 婵裸着胸,身上涂上墨汁在大厅跳舞,突然,灯灭了,什么都看不到了,一会,灯又亮了。董卓在一看众臣,妈的,他们手上都是黑的,但其中只有吕 布一个人手是白的,董卓很是高兴,说:‘看来啊,只有吕布是忠臣啊。吕 布听到表扬,也很高兴,一笑笑 ,露出了黑色的牙齿! ”
这笑话说的,所有人都笑了,老板娘笑的喘不过气来,说:“那还是不要关灯了。”
萧博翰就看看那银监局的女科长说:“这里头你别说,科长长的还真有点像貂蝉呢。”
这女科长就一下跳起来,说:“来来,你当吕布,老娘看你能不能牙黑。”
几个人又是轰然大笑。
到是把萧博翰搞的有点面红耳赤了,这老女人啊,开起玩笑真受不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就坐了下来,那个银监局的女科长就坐在了萧博翰的上手,萧博翰下手是贾老板,对面是李行长,坐定之后,这麻将也开始了。麻将桌上,萧博翰他们几个难得都抽香烟,抽烟的人开始吞云吐雾。牌顺时,香烟兜一圈,牌不顺时,烧烧霉气,一支接一支的抽,小小包间内,被烟雾包围。
这里唯一的一个女士,用手挥挥,想驱散一下眼前的袅袅青烟,也无法办到。
打麻将,数贾老板的声音最大,他吆五喝六、张牙舞爪的。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时的麻将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
萧博翰想他此时肯定在后悔:“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贾老板的牌有没有挺张,从他的表情上,一看便知。如果他面红耳赤,喘气声开始发粗,就可知他已经挺张了,有一次他打了一个清一色带幺牌,胡幺鸡,他的心里非常紧张,左等右等不来,就想抽枝烟,他向旁边的萧博翰借打火机,说:“麻烦把你的幺鸡借来用下 。”
大家一听,都知道他是胡幺鸡了,说什么都不打,最后黄了牌,大家推开牌一看,萧博翰他们每人手上都留了一个无用的幺鸡,谁也不敢打。
而银监局的女科长却不同,女科长挺张后,脸上是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不过萧博翰还是从她的手上却能看出疑端,如果她那摸牌的手开始颤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使劲地在牌上摩挲时,就可知她挺张了。
李行长你是看不出来的什么的,他的言谈举止,并无什么明显之处,他是久经麻场,已经练就了脸不红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
此时,只见贾老板心跳加速,面红耳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摸个好牌!摸个好牌!”这次又轮到他摸牌了,他右抓了一张牌后,用左手烘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底下,慢慢打开,然后好把右手高高举起,“啪”得一声,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声喊道:“我胡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开,翻四番,拿钱来!”
那声音,那架势,如行途中抢劫的土匪,贾老板得意了,摇头晃脑地炫耀着:“我一直不换牌,就连风子也不吊,就吊三筒,看我吊得多准呀!先掰回点损失”。
自动麻将桌,还在洗牌。麻将桌上的人,也仍然不知疲倦地玩着。茶干了,老板娘亲自给续上水。贾老板其实今天手气也不好,一晚上,总是那女科长和李行长在和牌。
不是这个自摸了,就是那个杠开了。
萧博翰虽然打着牌,心里在盼望时间快点过,他应付着打着牌,心里默默地想着一会该怎么给李行长提起那笔贷款的事情。最后一局,又是那个女科长自摸,不过总的算下来,还是李行长赢的最多,萧博翰输的最多。
但萧博翰一点都不在意,把大家送上汽车之后,萧博翰刚想和李行长私下里说点什么,就听李行长自己先说了:“萧总,你那事情你就不用在管了,我已经报上去了,听说上面也批了,就这几天吧,保证不耽误你的事情。”
人家主动的说了,萧博翰就装着客气的说:“那事情不急啊,有李行长帮忙我是一点都不担心的,今天就是想好好的玩下。”
“嗯,好好,关键是你还要不断提高你的牌技啊,每次输,而且一输都是几千上万的,让我赢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哈哈哈。”
两人就又聊了几句,才分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