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月是偎在大树上半醒半醒地度过了这个清晨,当她真正醒来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就蹦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裙带都松了没系好,不由一阵手慌脚乱。 系好了腰带之后,江筠月却是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飞剑不放心,只觉得浑身都是不舒服,不仅仅是下身湿漉漉,而且心有余悸,她不得不自言自语道:“那是梦啊,那是梦啊!那只是梦啊!”、 可这场恶梦却让江筠月只觉得浑身都是凉飕飕的,她只能继续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梦啊,江筠月,你又思春了……” 可这场梦虽然算得上春梦,却是不折不扣的恶梦,她梦到了自己不知如何落到了柳随云的魔掌之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柳随云对自己充满了极度的恨意,在床上以千般手段拼命地折磨自己,如果说是昨天他与那个女武者上演了一场春戏,那么这场春戏与她在梦中的遭遇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实在太羞人了,柳随云仿佛要在江筠月身上把所有的手段都试过一回,永不停止地折磨着江筠月,江筠月从来没想到过床第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花样,有些她还听说过,有些干脆连听都没说过,只是现在睡醒了江筠月怎么也想不起来,反正这一场春梦之中的江筠月受尽了一个女人所能承受的全部凌辱。 这真是一种难堪的场景,而更让人难堪的是,江筠月在梦中记得,自己的夫君申元纵居然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件事,只是这位苍穹界第一散修,元神境界的大修士,不知道为什么,任由自己由柳随云百般凌辱,在床上至少玩弄了整整九十九回之后,才终于出手。 只是申元纵那一剑落下,却是仿佛要把自己与柳随云当作一对奸夫淫妇斩杀,眼见剑光落下,江筠月才在恶梦中惊醒过来,现在的她甚至觉得自己恨不得一剑就把柳随云斩杀。 那是梦,那只是梦,那绝对只是梦! 江筠月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杀意与恨意,但是从见到柳随云第一面开始,她就对柳随云充满了杀心,因此她顾不得自己下身还是湿漉漉的一大片,甚至连裙子都浸湿了一段,就想提着飞剑把柳随云斩于剑下,只是走了两步,她终于以一个元婴修士的定力压制住了自己的杀意。 “先饶过你一回,还是大事要紧!” 可抬头看了一眼,江筠月却是大惊失色,没想到时间居然已经过个半个上午,自己莫不是贪睡把柳随云跟丢了,这让自己这个苍穹第一女剑修的颜面摆在哪里去? 不过回想起昨天夜里的那两场春梦,江筠月却不觉得自己这个苍穹第一女剑修的名号有多好,那可是狗男女床上调情的道具而已,她甚至对于那个“剑压极西八万里,容倾冰霜六十国”的称誉都有些惧意。 还好她查探了一番,自己因为春梦的缘故,所以误了正点,可是柳随云与那位扮演自己的女武者一夜风流,也是这个时候刚刚起身。 江筠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却觉得自己的裙子里更是一片凉丝丝了。 “哥哥好!” “随云哥哥早!” 早上的柳随云可以说是意气奋发,昨天的新花样让他尝尽了男人的幸福,也让他对于深入雪兰涧充满了信心:“琼绫好,雀儿早上好!” 两位丽人都是脸上红通通一片,王琼绫快步地走过了柳随云身侧,轻轻地说道:“随云哥哥,我也可以那样的!” 这又酥又柔的声音让柳随云心都醉了,不过柳随云总算知道正事:“昨天夜里忙了一夜,把慧君的五岳灵符补满了,不知道你们修炼得怎么样了?” 小雀儿虽然脸上红通通得象苹果,现在却是大方起来:“哥哥,我调息了一晚上,已经把金丹中期的修为巩固下来了!” 虽然有柳随云与郭慧君不时发出的干扰,但是她心思天真单纯,硬是克制住自己的情欲,一片冰心玉壶,收获甚至比平时静修半个月还要大。 至于王琼绫更有信心了:“随云哥哥,秋水朱痕剑我平时可是用惯,现在只是多点朱纹而已,现在已经是温养得炉火纯青了!” 郭慧君也穿好了灵铠,由于昨天夜里的事情,今天她连脸都没露出来,直接就拉下了护面,任由一身灵铠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都不透,但是那激情的余韵却在她心中回荡个不停:“随云,我也已经准备就绪了,接下去我们往哪里去?” 柳随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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