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有醉意,不知喝了多少酒才从那些人那里脱身,她坐起身道:“你……”
尤黑却摇晃了一下身体,往她倒来,直至趴在她的身上,阖上眼帘,酒气喷洒在她的颈侧,“姐…姐……”
这一声好似回到了十三年前,两人躺在床上,男孩从身后抱着她的腰,撒娇似的唤她。
沈鱼心软得一塌糊涂,嗯了一声。
尤黑变本加厉的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纳入他的怀里,倒在床上,酣然睡去。
不像以前,这次像颠倒了过来般,沈鱼身体完全被他圈入怀里,动弹不得。
如果她并不是他的姐姐,这个时候应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沈鱼轻叹一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而原本已经醉得睡着的男人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倏地睁开眼睛,后退了一下身体,注视着怀里的人儿。
绯红的脸颊,浓密卷长如鸦羽般的睫毛,绝色倾城的容颜,已经任人采摘的唇瓣。
怀里的柔软触觉都在考验尤黑的理智,当第一次梦遗梦到的人是姐姐后,尤黑才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养育他的姐姐有着怎样的心思。
梦里她的身体不着一物,如凝脂般白皙光滑,玲珑有致的身体,她面色泛着红晕,双眼迷离,让他过去。
她在他身下哭泣娇.喘,尤黑失去理智。
醒来时,他喘着粗气,闻着那股味道,捂着脸脸色煞白。
他居然觊觎他的姐姐,那个对他好把他当弟弟的姐姐。
这个梦将他心底深埋已久的偏执欲念暴露了出来,越是压下越浓郁。
他喜欢她,想跟她成亲,想跟她永远在一起。
但他不想看到她厌恶的表情,如果她知道这些都是他预谋的,会怎么样,一定会恶心排斥他吧。
她一直把他当弟弟的。
怀里的人动了动身体,似乎睡得不踏实,蜷缩起来的膝盖更是蹭到他的下.身。
尤黑如触电般僵硬,下.身.瞬.间坚.硬.如.铁,浑身燃烧着滚烫的火般浇之不灭。
他趁着最后的理智将她推开,从床上下来,狼狈的逃出房间。
睡得很沉的沈鱼翻了个身,继续睡。
……
清晨起来,她就要去给薛郴和穆夫人请安。
床上只剩下她一人,尤黑不知去向,看样是酒醒了又去晨练了。
沈鱼穿上衣服,跟着一个丫鬟来到正堂。
给薛郴穆夫人请完安,她走回宅子里。
从晨练场走出来的漠商远远的就看到尤黑的妻子往这边走来,笑脸相迎,道:“弟妹好,我是尤弟的好友,漠商。”
沈鱼记得这个人,在那天晨练场他也在,弯唇一笑,算是回应。
沈鱼双瞳似明月般透彻纯净,那抹笑容更是绝色动人。
漠商惊艳不已,刚要说话,一人影出现在她旁侧,拉着她便走,不给他说一句话的机会。
看清人是尤黑后,漠商失笑,他还不知道跟冰块木头般的尤弟,会有这样稚气的神情,倒也像个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