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却不掺杂一丝感情,冰冷机制,“江富商最后一次去你摊子买豆腐是什么时候?”
沈鱼:他在说什么?我在那里?我在干什么?
“豆鱼鱼!”
“啊??”她猛地抬头,就撞入男人的那双漆黑的眼眸,心脏被猛地撞击了一下般紧缩,密密麻麻的电流钻入每个毛孔里,突然的悸动排山倒海的向她淹没。
倏然之间,她就从桌边站起身,拿出几个铜板放到桌上,便跑了..跑了..了...
如风一般,从郑临身边掠过。
郑临:“....”
————郑临对面吃混沌的捕快们在努力的憋笑。
“她为什么要跑?”郑临剑锋般的眉头紧皱,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有个捕快兄弟坐到他面前,欲言又止:“郑兄看起来...太凶了,吓到人家了吧。”
郑临挑眉:“凶?”
捕快兄弟名字叫乐苏,长了一个娃娃脸,跟郑临一起破过不少大案了。
“是啊,你看有哪个姑娘敢跟你说话。”乐苏早已习惯郑临的不怒自威,站在那就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形象。
郑临吃干净碗里的混沌,站起身对他道:“你去问,我站在旁边听。”
江富商江宏的弟弟江广平死得蹊跷,平日里并没有与人结仇,无端死在房间里,房间门从里锁住。
那晚江宏在屋里与妻子睡觉,晚上也没有下人看到外人出现在江广平门口。
乐苏还没吃完,草草解决后,烫到不行的结了账跟在他身后,“郑兄你等等。”
回到豆腐摊的沈鱼喘息未定,就看到郑临同一个捕快往她这个方向走来。
她刚缓和一点的心脏又开始了,是心动的感觉。
郑临离她挺远,乐苏走在摊前,等待着几个人买豆腐。
给那几人称着豆腐的沈鱼手腕哆嗦,差点把人家豆腐抖烂,匆匆的称完豆腐递给别人,才强迫自己不去看郑临。
乐苏跟她介绍一下,“我们是衙门的捕快,我叫乐苏,他是郑临,我们昨天见过的。”
昨天乐苏是压着那几个流氓走的人,自然见过她。
沈鱼看到他那股燥热才淡了不少,微微颔首,道:“我叫豆鱼鱼,请问你们找我何事?”
“就是关于江富商的事。”乐苏看了一眼旁边的郑临,才问:“江富商最后一次来你摊位买豆腐是什么时候?”
沈鱼想了想,道:“前天大概巳时的时候,他来我这买豆腐,跟以往一样买了两块豆腐,就走了。”
“他以前每天都来的,昨天却没有来,不过下午的时候他弟弟来过。”
乐苏转头与郑临对视,眼里尽是震惊。
郑临走上前,冷声问:“你确定昨天下午他弟弟来过?”
沈鱼一看到他,脚往后挪了挪,移开目光盯着白晃晃的豆腐,暴露在阳光下的耳廓一下通红,颤巍巍的点头:“嗯...’
乐苏不太相信,“江宏跟江广平是孪生,长得近乎一模一样,就连江宏妻子都会认错,你怎么知道下午来的是江广平不是江宏?”
这也是他们一直很烦恼的地方,郑临也猜过死的可能不是江广平,而是江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