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嗓音阴沉:“不行!”
徐霖算是怕了,“好好好,我错了行了吧。”
那边却挂了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在耳边回想,徐霖放下手机摆手一笑。
..
季星河听着耳麦里传来她的脚步声及呼吸声,嘴角微微扬起。
拉了拉帽衫,他大步走到晕过去的男人身旁。
绳子捆在他的身上,从高楼丢下并没有摔死,而是吊在半空中,被他放下。
他拖着男人丢进车里,额头微抬,望向远处墙角的摄像头,收回了目光。
车子开到一家杂货店旁,看到了苏殊之。
苏殊之过来道:“死了吗?”
季星河把人丢麻袋一般丢到他的脚下,“没死,够你折磨很久。”
苏殊之有折磨虐待人的爱好,目标是那种作恶多端的人,越坏的人他越喜欢。
利用黑网直播,一点点把人折磨死。
苏殊之笑了笑,从口袋拿出手套戴上,目光扫了一眼戴在他脸上的口罩,“怎么?怕她看到你杀人?”
季星河冷眸看去:“苏殊之,你别招惹她。”
苏殊之摆手:“我知道,放心,我对她没兴趣。”
季星河转身走了,步伐飞快。
苏殊之收回目光,伸手拖着男人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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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
沈鱼煮了一杯奶茶,温暖的感觉缓解了她身体的不适。
路上淋着雨,洗了个热水澡明天应该不会感冒。
但还是不放心,去泡了杯感冒药。
躺在床上,她望着天花板。
她跟那个帽衫男对视了,虽然没看清样子,但觉得挺熟悉的。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找她,杀了她。
应该不会,他把自己放走了,怎么又会重新回来杀她。
心里虽这样想,她这一个月怎么都不会出去玩了。
慢慢的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迷迷糊糊中,听到门开了,一个人进了她的卧室。
沈鱼太疲惫了,想睁开眼睛看看,但眼皮压了千斤石头般怎么也睁不开。
...
睡到中午醒来。
昨天沈鱼就请了个医生今天上班,所以她睡懒觉也没事。
捂着饥肠辘辘的肚皮,沈鱼走下床,听到门铃忽然响了。
她浑身一滞,吓得一个哆嗦。
难不成那个帽衫男来找她了??不会吧。
门铃声响个不停。
沈鱼去了厨房拿了把菜刀,一步步挪到门前,踮起脚往门眼看去。
出现的脸是季星河....
他来干什么?
沈鱼伸手开了门。
季星河手里拿着饭菜盒,递给她:“我做多了,不想浪费,给你吃。”
沈鱼挑了挑眉,视线从那饭菜盒上移到他的脸上。
黑发青年穿着一身不符合年龄的黑色睡衣,看上去老气以及成熟,衬得露在外面的皮肤苍白如玉,眉梢微垂,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情。
沈鱼没接:“你会这么好?”
季星河没说话,而是把菜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