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天,可以跟你说那句暗语,朱渔姑娘么么哒。”
朱渔的眼睛莫名湿润,这些天的朝朝暮暮相对,怎么都对出些感情来了,“永诗,说话算话啊,我等你。”
“嗯。等我。”仿佛,真的有一天可以归来。
直到几天后,朱渔都还在悄悄跟珍珠念叨,“你说她们到哪了?还安全吗?”
珍珠笑,“有楚灵楚琴跟着,有什么不安全的?再说,现在又不是以前,随时都有暗杀。”
朱渔心里不安,总觉得自己害死了人。
如果不是这么憋屈的经历,永诗应该是个多好的姑娘啊!为了救妹妹,宁可自己死。因为忠于爱情,才走了极端。
朱渔埋着头,捂住脑袋,声音极度沮丧,“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一旦永诗消失了,明安在这个世上,也许就真的再没了亲人。”
“不,朱渔姑娘,你忘了夜夜少爷……”
朱渔使劲摇头,“不,那也没法代替十几年朝夕相处的姐妹情。这人啊,现在吵吵闹闹,一旦分开,永生不见,就会想起那个人的好来。唉,我又做了恶人!”
“朱渔姑娘,之前你不是说,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世上哪有两全齐美的事儿?要我说,最不美的事儿,便是你和我王叔明明互生爱慕,却因中间隔着一个明安而不能肆意相爱。这委屈跟谁说去?就像你说的,如果不解决她俩共用一个身体的问题,终有一天酿成祸事。到时是你受害,还是我王叔受害,又或是夜夜?”
朱渔明知珍珠说得很对,只是一想起明安和永诗,心里就难过得很。暗暗祈祷,永诗的灵魂能有个安稳的去处。她想,即使让自己少活十年,也是愿意的……
彼时,夕阳西下暮色已沉。
福央进渔歌别院掌了灯,屋子一下亮起来。
王爷坐在那套美式沙发里一动不动,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他在朱渔来王府前就悄然回了荆北,原本想着给她个惊喜,却见她一来就去找了明安,便没有露面。
再后来,明安和永诗离开了王府。他见朱渔心里难过,就更不好出现。
明安似乎已成了他们之间跨不过去的沟壑……
福央道,“王爷,今日江潮平来报,西兰国的五万石大米正运送至边境,咱们要准备银子了。”他的言下之意是,王爷,可以跟王妃见面啦,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提提宝库密钥啊。
这是迫在眉睫的事,再无法拖下去。
王爷没有正面回答这事,却问起了别的,“江潮平说,荆城军有多少兵马可以随时支援卓云天?”
福央忙答,“最多两万兵马,不能再多了。”
王爷也知,这是荆城军能派出兵马的极限。一旦荆北重镇的防卫降低,便会给敌人可乘之机,“那不如,下盘大棋。岩国既然背信弃义,本王也不会再跟他客气!”
福央愁眉不展,“这才刚消停几天,又要开战了,而且对手还是岩国。原先的盟国即使签了停战协定,恐怕也会撕毁协定再次向我西凌开战。”
“所以要先来个下马威,绝不能手软!本王打岩国,就是要告诉盟国,我西凌不好惹!”王爷沉声道,“让江潮平表现得张狂些,十万荆城军集合,支援纳布尔牧原,支援咱们这位岩国曾经的云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