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和左尧的爸爸也都算是有学问有修养的人,就算左尧日后有了新家,我们也定会让小白衣食无忧的长大。” “再说了,你一个人才能有更好的选择,带着个孩子,终究会让人低看一等,而我和左尧爸爸年纪越来越大,左尧不在家的这几年,我们越发的害怕冷清。”秦君看着沉默的白晚,顿了顿,说:“左家时
绝对不会接纳你的,趁你还年轻,不要再耗下去了,赶紧找个过得去的人成家,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白晚没有回避她带着嫌弃的皱眉注视,“我的孩子,谁都别想从我身边带走,至于左尧,我无权干涉他的想法。”
白晚桌下的手紧紧攥着,指尖微微泛白:“你要是希望左尧离开我们母子,我绝不会阻拦半分,可是,关系到小白,我也把话说清楚了,他是我的孩子,仅此而已。”
如她所料,秦君今天来找她,无非是想说服她离开左尧,还得把小白双手奉上。
“你凭什么这么说,这是左家的血脉,只能回左家!”秦君见她丝毫不让步,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那你这么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孩子的感受?”
白晚深呼吸,努力压制着自己胸口翻滚的难受和怒火,“你也是一位母亲,你也曾也口口声声说着想念自己的儿子,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一位母亲,我也会想念我的孩子。”
“抛开我不说,小白和我之间是割不断的血脉,他也会一样的想念这妈妈,这就是你说的对他好?” 秦君自小娇生惯养,家世甚高,嫁给左立国之后,婆婆已经不在了,家里的事基本都是她说了算,除了老公和公公之外,没人敢造次,现在却被白晚如此严厉的训着,当下怒形于色:“你是拿什么身份
敢这么对我说话?!” “给你几分客气,是看在左尧的面子和过去十几年的情分上,现在这个面子我不想给了,你在我面前又算得了什么东西?”秦君恢复了在幼儿园时的泼辣模样,厉声道:“我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还轮不上
你这个女人来指手画脚!你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
“……”
白晚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心思,对于左家,她真的毫无兴趣,刚想反驳,身边就多了一道身影,话语被堵了回去。
她的手臂被人拉住,整个人被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白晚看着西装革履的易凯,不知道他怎么在这里,还穿得这么正式,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牢牢的抓着她的手臂,力度大得她有些疼。
“你又是谁?”秦军皱眉,看着突然出现的青年男子。
易凯斜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轻嗤,拉过白晚就走,。
等秦君从他的无礼中反应过来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了电梯。 从咖啡馆出来,白晚挣扎了一路,走到一个角落里,她卯足了劲,甩开了易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