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去求他?你是打心眼里觉得煤矿事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吗?”
左尧默不作声。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低声下气的抱着江书墨和唐慧珊的大腿给你求情吗?”
有股子气萦绕在白晚的胸口,她的眼中有泪光在闪烁,她死死的瞪着左尧,“左尧,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小白软软的小手被捏疼了,却不敢喊,他从未见过如此神情的白晚,只是担忧的望着她:“妈妈……”
“我们走。”白晚错开眼,带着江小白一起打开楼道的门。
左尧在她转身的时候一把攥住她的手臂,白晚狠狠的甩开,回头望着他的眼神有恨有失望,“左尧,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你不知道我有多恨唐家吗?”
“你不是一直都说对我很愧疚吗?帮我这一次,从此再也不欠我什么了。”
白晚直直的望着左尧,对上他讳莫如深的双眼,像是恍然大悟,邮箱是不敢置信。
眼泪还是忍不住滚落下来,他被这个男人这样逼得无路可退,不但亲手将她送进监狱,还连她最后仅剩的尊严都不放过,而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有一只愤怒叫嚣着的野兽在她的身体里咆哮着,可她却喊不出来,白晚掉了几颗泪水之后,再也没有眼泪了,眼圈干得发涩。
江小白一脸忧心:“妈妈,你怎么了?有没有事?我们快回家找爷爷奶奶吧。”
“妈妈没事。”白晚想冲他笑笑安慰他,可是声音却不可克制的颤抖起来。
江小白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无助和悲痛,猛的抱住她的双腿,“妈妈,我们快点回家!”
白晚一把将小白抱了起来,刚往公寓楼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左尧急切的声音。
“收购的事迫在眉睫,现在就去找他们。”
“呵!”白晚冷笑一声,将抱着小白的手紧了紧,“我不想让我的儿子看到世间的险恶。”
当一个人经历着绝望的时候,白晚想,应该所有人都会像她一样突然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里吧。
当左尧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几乎要破口而出:“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一样可以随便利用的工具吗?”
只要她还有一丁点儿的价值,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白晚不知道左尧是怎么越过江书墨联系上唐慧珊的,当他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便把她带到了渝城最大的宴会厅里,里面正在进行着一场纸醉金迷的盛宴,她居然没有预想中的难堪和紧张,整个人平静
得近乎诡异,或许是知道自己再怎么排斥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的吧。
“我找过江书墨了,他完全不给我见他的机会,但是唐雪兰有绝对的权利收回收购的议案。”在进去前,左尧在她耳边低声解释。
白晚没有看他,踏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去,原本热闹的大厅因为她的到来突然安静下来,像是在刻意等着她一样。 众人齐齐看过来的目光让白晚有了一丝胆怯,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