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浅浅不愿意取消订婚,罗兰的态度又非常强硬,最后孙浅浅不得已坦白,她可能已经怀孕了。
罗兰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左尧回到病房,玲玲已经醒了,刚哭过,情绪很低落,对于自己一辈子都必须带着伤疤生活的事实无法接受。
秦君寸步不离,生怕侄女有什么想不开的,做出点什么傻事来,这丫头因为眉毛没纹好就差点喝安眠药自杀了。
看到左尧,玲玲免不了又是一番哭诉,说孙浅浅怎么凶残,怎么拿滚烫的汤泼自己,要不是自己拿手挡着,就被毁容了。
左尧对于这个表妹的作死品性还是有些了解的,跟孙浅浅不相上下,一句话也懒得说就离开了病房。
秦君安慰了玲玲一番,在走廊找到了儿子,左尧正望着窗外抽烟,冉冉升起的烟雾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起来了?少抽点,对身体不好。”秦君想起来儿子是为了白晚才戒的烟,立马转了个弯。 左尧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恍恍惚惚,秦君叹息:“玲玲的事是个意外,她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能全怪浅浅,也别太在意了,我会跟你舅舅解释,马上就要到你们订婚的日子了,你多上点心,一会
儿给浅浅打个电话,今天她肯定也吓到了。”
听着母亲苦口婆心的话,左尧眼圈一酸,他转身问秦君:“妈,当年白伯父的事,你和爸爸是不是插了一脚?”
秦君神色大变:“白晚跟你说的?”变相的承认了他的质问。 当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左尧的心口疼痛不已,香烟被他掐断成两截:“你们为什么要落井下石?煤矿的事也是你们一手策划的对吗?利用她对我们的信任,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她可是你看着长大
的啊!”
秦君湿了眼眶,原本的心虚变成了责问:“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如果不那么做,我们左家怎么办?那时候你爸爸的项目亏损巨大,只有唐雪兰可以帮我们,我只能顺她的意。”
左尧喉头一动,却说不出话来,把手里的饿烟扔进垃圾桶里,转身离开。
“晚上来家里吃饭吧。有些事需要解决一下了……”
尽管白晚已经很早之前就开始做心里准备了,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紧张不安又担心。
就连“大宝”都察觉到了女主人的焦躁不安。
此时,江小白坐在地毯上,摸着“大宝”软软的饿肚皮,看着白晚说:“不就是去跟那个爷爷吃个饭吗,有什么好怕的。”
白晚瞥了他一眼。
“那老头就是看起来凶,其实人还是不错的,我觉得他好像很喜欢我了。” 其实让白晚最纠结的不是江伯父要见他,而是江书墨选在了跟带丁欢回家同一天,一想到要见到跟唐雪兰狼狈为奸的人,白晚就头痛,而且,还要想办法让跟江书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江小白不被人认
出来是江家的孩子,这可太有难度了。 小家伙仰着脸问:“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