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瞅瞅阴沉着脸的爸爸,又看了看脸红的白晚,觉得这两个人怪怪的,直到吃饭时,哪怕他们坐在了一起,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异样,莫非是吵架了?
晚饭后,江小白拉着白晚的手去了自己的卧室,说是让她教自己做题目。
白晚在小卧室待了还不到半个小时,江书墨就出现在了门口,也不说话,就是站在那里,但是催促的意思相当明显。
“还有没有题目不会做?”白晚耳根子发烫,微微低了低头。
小家伙指着一排计算题,“这些都不太会,刚才讲的,也没有全听明白。” 白晚听他拧着眉苦恼的说这里不会做那里也不会做,转头看向门口,江书墨已经走了,她抬手摸了摸江小白的小脑袋,教他题目时有些心不在焉,小家伙抬头:“爸爸不是答应给我生弟弟了吗,你要休
息好才行,去睡觉吧。”
白晚没有反驳,让他早点睡觉,自己离开小卧室就回了主卧。
白晚推开门进去,我是里亮着一盏台灯,光线柔和,电视也开着,江书墨正半躺在床上,一手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换着台,白晚走过去,发现他身上还穿着回来时的衬衣西裤。
她转头看了眼电视,又是动物世界:“你喜欢看这个?”
“……随便按的。”
白晚在床边坐下,看着他俊朗的侧脸,“这几天,公司是不是特别忙?”
“还好。”江书墨丢了遥控器,坐起来,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问她:“是不是医院的饭菜不好吃?感觉都瘦了。”
“才没有。”白晚握着他的手,脸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每天你都让人给我送吃的,我都没有尝过医院的饭菜了。”
两人不再说话,房间里,只有电视发出的声音,但是有些事,特别是年轻男女之间的,不用明说。
过了会儿,白晚放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微红着脸,低声说:“我先去洗澡。”
白晚在希腊住了几天,回来后又一直泡在医院里,这会儿走进卫浴间,居然还有些不适应,特别是洗漱台上摆着的男性剃须刀和须后水。
淋浴间放了防滑垫,白晚光脚踩在上面,脱了身上的衣服。
白晚先洗的澡,然后才摘了头绳准备洗头发,柔黑的长发披肩,正打算拿蓬头,卫浴间的门就开了。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慌慌张张的拿过浴巾遮挡,看着进来的男人,虽然也会脸红不好意思,但也没有扭扭捏捏,必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
他走过来,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西裤的裤腿被水弄湿了,棉拖更是糟糕,估计都能倒出水来。
白晚垂下的睫毛,像是两片扑闪的羽毛,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一头黑发半湿的搭在肩头,江书墨已经离她非常近了,他低头,目光深沉的看着她:“还没有洗好?”
“……还有头发没有洗。”她看着他身上的白色衬衣也被淋湿了,抬头想让他现出去等一会儿,他却先她一步堵住了她微启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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