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在江南竟有海盗连番袭杀朝廷命官,还有武官私自带兵出营围杀朝廷命官!
无论哪一样,都超过了当今和皇室能够容忍的极限!
海盗连番袭杀,每次都能找准琏二所在位置,要说其中没有猫腻当今会信么?
最可恨的是,江南某些势力为了维护权利,竟然放任海盗冲入县城大肆抢掠,这是想干什么?
还有江南总兵麾下武官,竟私自带兵出营截杀朝廷命官,谁给他这么大胆子和底气?
最叫当今愤怒,或者说心惊的是,江南总兵却是不敢将其以军法论处,只敢关押了事!
这还是大庆的天下么?
江南的局势,已经崩坏到当今感觉失去了控制的地步!
贾赦赶到皇宫,当今二话不说带他赶到太上皇修养所在宫殿,三人于宫殿之中密议良久,等出来时便散开谁也不知道他们商量了什么。
只是皇宫某个偏僻角落的小小宫殿,六位白发苍苍的老道猛的抬头,看着皇宫之上的气运金红愤怒咆哮,忍不住脸色齐齐一变摇头不语。
“看来大庆又要不太平了!”
“我等清修之士,还是少参合朝政事务为妙!”
“此言大善!”
“……”
第二天,当今突然于小朝会上决定,加封刑部尚书大学士衔,正式入阁成为大庆朝权力金字塔颠峰那几位。
消息传出,满朝哗然。
不止如此,贾赦初一上任便被当今委以重任,将全国盐铁这一块交由他全盘掌控,顿时引发内阁一阵激烈反对。
可惜,大庆朝不是明朝,文官势力虽然排名朝堂第一,却还不至于一手遮天,他们也没有军权在手可以跟皇帝顶着干。
在当今坚持太上皇默然的情况下,脑子聪明的已经明白,这是两代皇帝共同的决定,已经不是臣子可以轻易置喙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可接下来贾赦所为却是再一次掀起轩然大波。
他以勋贵大臣为核心,大肆招入北地出身进士,以及西南西北边陲有功将士,组建了一个临时的盐铁管控衙门。
而盐铁管控衙门成立后的第一把火,却不是烧到朝堂任何一处,而是宣布在津门长芦开辟海盐场。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朝野哗然,反对之音冲霄而起,一个个文臣慷慨激昂极力反对,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朝廷有江南盐政已然足够,再开一个大盐场有与民争利之嫌!
“劳民伤财不可取也!”
大朝会上,文臣群起而攻,有那心情激奋的还手指贾赦厉声大喝。
啪!
贾赦反而一耳光抽了过去,相隔数十步依旧将那厮抽得横飞而起,一头撞在旁边的宫墙上不知死活。
“没大没小,区区五品小吏也敢手指阁臣,谁给他的胆子?”
这一刻贾赦目光森冷如电,高大挺拔的身躯犹如高山巍峨,缓缓扫视了一干满脸气愤的文臣一眼,在刀锋般眼神的逼视下竟是无人敢于哼声。
一帮欺软怕硬的混蛋!
此情此景,看在当今眼里气在心里,真有一种吐血三升的冲动,尼玛这帮尽会耍嘴皮子的文臣在他跟前多么理直气壮大义凛然,怎么到了贾赦这疯子面前就缩了?
文人的风骨呢,哪去了?
“拖出去,殿前失仪仗责三十,削去官职剥夺功名永不叙用,众卿以为如何?”
当今也是下了狠心,一点都没责怪贾赦殿前出手伤过,反而将那位倒霉的五品文官往死里整。
玛逼的,天下文官是一家,都不是好东西,正好拿来杀鸡敬猴!
果然,决议一出顿时引起文臣队列一阵倒抽冷气声,却是没一个敢于出面给那位出头鸟帮腔,一个个如坠冰窟不敢言声。
就连其余三位老资格阁臣,都察觉到气氛隐隐不多,贾赦和当今明显是在唱双簧,他们这样的老狐狸才不会轻易出面自找麻烦。
无论是当今还是贾赦,都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招惹的!
“吾之盐法,乃海盐晾晒之法,不用劳民伤财耗费国库银钱,预计出产不比江南盐场差!”
贾赦悠然的述说着自己的计划,一干朝臣却是被震得七晕八素,可有前车之鉴在他们却是不敢开口反驳。
海盐晾晒之法并不是什么希奇之事,前代早已有之,只是担心出盐量大影响了朝廷盐税这才屏弃不用,没想到贾赦却是打的这个主意。
“难道贾大人不担心出盐量太大,影响了朝廷盐税收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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