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震一脸无奈,想想李和的下场就绝心塞,顿时什么怒火和憋闷都没了,至于被他们推出去当了炮灰的年轻御史,哪还有心思理会他的死活?
这里可不是大明和两宋,文官虽然已是朝廷主流,却还没到将武将和勋贵踩到泥地里的一家独大,不然贾赦这么个出身勋贵之家的家伙哪有可能进入内阁,只怕早就闹翻天了。
看着御史府中哭声神天,一副凄惨到了极点的摸样,贾赦心硬如铁,无视了周围府邸探来的惊恐仇视目光,冷冷盯着跪在身前一脸颓败的年轻御史,冷冷笑道:“被人推出来当了枪使的废物,就你也有资格跟本夹指手画脚,真是不知死活!”
一脚将起踹翻,并没有将带来的一干死囚送入御史府中,只是在他们家门口晃荡了一圈,就把这位有胆气的御史和其家人彻底吓尿。
贾赦的手段自然不会如此‘轻柔’,一日后这位勇敢的御史被调到津门当监工官员,到了津门后有他的苦头吃。
经历了这一场风波,再也没人敢于跟贾赦明面上对着干,生怕被这厮用粗暴不堪的手段针对了,那可就划不来了。
有了大批囚犯这样的免费劳力,长芦盐场的土地平整以及规划很快完成,晒盐之发只要将盐场弄好,其余的事情其实不多,只要定期派人查看一番即可。
至于晒盐法中的某些提高盐产量的窍门,贾赦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他却并没有怎么着急,反正晒盐场几乎就是无本买卖,大不了蛤上一笔奖金鼓励那些制盐老手帮忙试验总有成功的时候。
一个月之后,当盐场出产的头一皮上千担海盐拿出来的时候,整个京畿地区都震动了。
当今兴奋得差点不顾一切跑来看个希奇,同时将此功劳牢牢的占住,可惜太上皇手段老辣提前了一步。
当太上皇选定的卖盐官来到津门之时傻眼了,这里的盐场出产已经正式开始对外售卖,不玩江南的那套盐引把戏,直接敞开了供应,划定北方销售区域,无论大小盐商都可持户籍路引购入海盐。
每斤十文绝对的良心价,其中还包括了两文的盐税,不给中间原本发放盐引的家伙可趁之机。
“停下停下,本官未至你们怎能收买海盐?”
那位气急败坏,当场发飚要盐场停止卖盐,要等他熟悉了情况之后再做安排,其实就是想着怎么弄银子罢了。
“这是贾阁老的命令,这位大人要是不服可以去找贾阁老!”
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卖盐盐丁没好气回了句,就再也没理会这位莫名其妙的卖盐官了。
那厮顿时怂了,他哪有胆子去找贾赦这位官场煞神啊,嫌自己活得太轻松,想去刑部大牢玩上一阵么?
长芦盐场头一批海盐,不过短短三天之内便销售一空,总共卖出去白银一千两,扣出各种成本单纯利润便有九百两之多。
别看数目不大,但这只是盐场刚开始出产不丰,等候盐场所有的盐田全部出盐时,出盐量比起现在何止大了百倍千倍?
京畿百姓却是得到了立杆见影的好处,长芦盐场敞开了供盐经籍盐价立时大跌,从之前的一斤三十文甚至五十文,一下子跌到了十五到二十文左右,其中的差距相当明显。
随着长芦盐场的出盐量越来越大,不过短短一月时间北地数省的盐价大跌,同时盐场的海盐迅速战局了大半市场,将江南那边的走私盐打得溃不成军连连败退,短短时间便迅速从北方内陆市场退了出去。
这下,江南盐商不干了!
朝堂上,新一轮弹劾贾赦‘与民争利不当人子’的弹劾奏折,犹如雪片一般将当今的龙案堆满,好似一座小山一般。
大朝会上,又有不怕死的官员跳出来指责贾赦劳民伤财动摇国本,请求当今立即停止长芦盐场继续出盐,以稳定天下‘民心’。
贾赦只是冷笑,伸受从兜里拿出盐场三个月的收入,一大叠通行天下的银票,大太监戴权捧着这叠银票手都是哆嗦的,当他在当今的要求下当场点明了银票数目顿时整个朝堂一片寂静。
六十万两,整整六十万两!
这才短短三个月时间,长芦盐场的收入竟然就有如此丰厚,实在叫人震惊。
这还只是盐场的一期盐田出产,按照贾赦这大权臣的规划,盐场之后还要进一步扩充盐田数量,那岂不是说收入将更加惊人?
大金蛋,长芦盐场绝对是个大金蛋,说不定什么时候出产和收入就超过成个江南的盐税了。
这一刻,当今红了眼,王爷们红了眼,大臣们同样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