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哎呦——”
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从太师府内院里传出,惊飞了在枝头上停歇的鸟雀。
太师府内院的空地上,靠前的位置放了一桌两椅,皆是朱漆金丝楠木的材质,桌上放了几碟点心和一壶热茶,椅子上则分别坐着薛太师和薛夫人。
两人面前放着一把长条凳,薛莫景正趴在长条凳上,双手抱着长条凳的一头。
长条凳两旁,两名护院人手一把木棍,先是高高举起,然后毫不留情的一下下落在薛莫景的臀部,打得他吱哇乱叫。
薛太师掀起茶杯的盖子,拂了拂飘在茶水上的茶叶,睨着薛莫景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平日里胡作非为也就罢了,如今竟带着欢儿去了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我不就是带小表弟去了鸢云坊吗?我们只是过去喝茶听曲儿的,别的可什么都没做!”
薛太师一把将茶杯掼在桌上,怒视着薛莫景。
“你还敢嘴硬!鸢云坊是喝茶听曲儿的地方吗?你要喝茶听曲儿,不会带欢儿去茶楼酒舍吗?非要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薛太师越想越生气,指着正在打薛莫景的护院说:“继续打!给我狠狠地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停下来!我今儿个非要让这个混小子长长记性不可!”
“是!”
两名护院领命,手上更加重了力气。
薛莫景叫的更加惨烈了,不由得转头看向薛夫人,目光求救道:“娘……”
薛夫人虽然心有不忍,但是一想到薛莫景居然把温浮欢带去了鸢云坊那种风月场,心里的怒火就“噌噌噌”的冒了上来。
她别开眼道:“景儿,你这次的确做得太过分了,为娘也帮不了你了!”
先不说温浮欢年纪小,单就是她女儿身的身份,也万不能去鸢云坊那种地方啊!这要是有个什么意外,她女儿家的名节可就毁了!
思及此,薛夫人望向薛莫景,语重心长的道:“景儿,你父亲说的对,你该是要长长记性的!”
“娘——哎呦,哎呦!疼!轻点啊!”
眼看薛莫景就要被打得皮开肉绽了,站在一旁的温浮欢有点于心不忍,毕竟他是因为带她出去,才会被薛太师这般严惩的。
温浮欢于是想上前求情。
不过不等她开口,同样站在一旁的薛莫寒便悄悄扯了扯她的袍袖,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薛莫景。
温浮欢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薛莫景。
只见他虽然叫的凄惨,但是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痛苦的意思,而且被打了这么久,他的臀部居然没怎么见血——就算是冬末穿得厚实,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温浮欢顿时明白了,薛莫景这是在偷奸耍滑啊!
反应过来后,她向好心提醒她的薛莫寒偷偷点了点头,后者则对她回以温谦的浅笑,仍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是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了。
被打了将近三十大板,薛太师才命令护院住了手,然后让薛莫景的小厮扶他回房,警告他说,同样的事情如果还有下次,就干脆打死他好了!
薛莫景喏喏的应了声,被两个小厮,一边一个架着胳膊,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房间。
温浮欢和薛莫寒也一起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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