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他才松开对她的侵夺。
“到底谁才是喂都喂不饱的那一个啊?”凤七寻微扬着头,睇着满脸笑意的男子。
赫连沣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伸向锦被下的某一处,眸色微沉的道:“……好像为夫才是喂不饱的那一个,因为我又想要你了!”
凤七寻蓦地瞪大了双眼,急忙摇头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低垂下头,声音极低的嘟囔道:“我…疼…”
赫连沣轻笑了几声,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目光宠溺的道:“好了,不同你开玩笑了,省得你以后怕了我,再不肯同床共寝了,可如何是好啊?哈哈哈哈!”
他掀开镂花的床幔,朝着屋外淡声吩咐道:“可以进来伺候起床更衣了!”
按照大凛朝的祖制,大婚第二天一早,赫连沣是需要携新妇入宫,向皇上和皇后请安的。可是由于赫连燮身体欠安,这一项就免了,所以他和凤七寻才能随意什么时候起床。
候在屋外的下人闻声推门走了进来,在锦榻前排成了一排,她们或者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或者端着托盘,托盘中摆着叠放整齐的衣服、金银首饰和胭脂水粉等物。臻儿作为陪嫁丫环,身份地位相对较高,此时她缓步上前,轻掀开镂花的床幔,恭敬的问候道:“奴婢参见王爷、王妃!”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其余的丫环齐声问候道。
赫连沣下了床,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手上的东西,淡声吩咐道:“王妃的东西先放在一边吧!她昨夜太过劳累,会晚些起床!”
丫环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强忍着笑意应声道:“是,王爷!”
凤七寻则一脸懊恼的钻进了锦被中,不服气的腹诽道:什么叫昨夜太过劳累?合着你要上早朝了不起啊?这么说话,让那些下人们怎么看她呀!
不过赫连沣的话也着实没有说错,经过昨晚整整一夜的索求,还有今早的折腾,现在的她别说是下床了,就连稍微动一动,都能感觉到腰酸背疼,要是一不注意动作大了些,她甚至都能感觉到某些液体流出体外,着实让人尴尬至极。更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有勇气,让这一屋子的丫环看到赫连沣留在她身上的欢爱的痕迹。
于是,凤七寻只好缩在锦被里,瞧着赫连沣沐浴更衣。后者穿戴整齐后,又倾身钻进了锦榻中,轻抚着她细腻的脸颊,目光深情的在她的额头啄吻了一下,温声道:“好好休息,不用急着起床,还有……乖乖等我回来!”
凤七寻点了点头,“嗯。”
赫连沣满意的笑了笑,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间。
瞧着凤七寻望着赫连沣的背影依依不舍的模样,臻儿不由得轻笑了笑,语气揶揄的道:“小姐,快别看了,王爷都走远了!噢,不对,应该改口叫王妃了!”
凤七寻白了她一眼,语带威胁的道:“你给我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臻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容狡黠的问道:“王妃,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收拾奴婢吗?”
一句话,又把凤七寻说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