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气垫的跑鞋,顿时被她踩的严重的瘪了下去。
“混蛋,臭混蛋,乌龟王八蛋!”车大小姐气汹汹的骂着,胸口那饱满的玉兔格外起伏。
送走了林昆,车老爷子、车国海、车勇,车家的三代人聚在一堂,车国海一直闷闷不乐,似乎有什么不快梗在喉咙,车勇给车老爷子倒了一杯茶,车老爷子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水,浅浅的品了一口,隔着茶杯乜了一眼车国海,道:“怎么,不甘心?”
车国海摇头,道:“爹,我不是不甘心,我只是不太明白,你现在和林昆结为盟友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可听说了,他身边的一个兄弟,可是得罪了燕京彭家的人,这一次彭家肯定不会放过他的那个兄弟,以林昆那重情重义的性格,还有他那不怕把天捅个窟窿的心性,这次肯定会……”
车国海的话没说完,他也不用说完,车老爷子和车勇便都能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车老爷子笑着说:“国海,你既然知道这件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不然的话……”
车国海急声道:“爹,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是吧,依我看今天这个歃血为盟,就当是一个形式算了,等林昆真正稳住了脚跟,如果他能有幸在和彭家的争执中幸存下来,我们再考虑和他结为盟友。”
车老爷子没有继续看他儿子,甚至他已经觉得这个儿子大半辈子都白活了,目光看向车勇,笑着说:“孙子,你觉得呢?”
车勇看了看父亲,又回过头恭敬的看向爷爷,道:“爷爷,我不同意我爸的说法,林昆本就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他现在急着来我们车家谈合作,也是被现在的形势所迫,他目前在黑河省的实力,也是多有依仗我们车家,如果他现在站足未稳,又有彭家的人前来搅局,那无异于是腹背受敌,无形的陷入到绝境当中……”
“而爷爷,你甘愿冒险也要送他一个顺水人情,这就是像一个赌博,富贵险中求,如果林昆这次和彭家斗得出一个有利的结果,那他就是当之无愧的东北王,我们车家和这样的人结盟,必然会从中获得莫大的利益,甚至可以将我们车家的实力,比原来壮大上数倍不止。”
车老爷子听得眉开眼笑,失望的看看自己的儿子,又欣喜的看看自己的孙子,车家总算出了一个颇有见识、枭雄气质的人啊,要是都如自己儿子那般鼠目寸光,怕是他百年之后不消五年,车家就会败落的差不多了。
“可是,万一林昆要是斗败了呢,那岂不是我们车家也要跟着遭殃?”车国海不死心地道。
车老爷子不说话了,车勇道:“爸,想要得到回报,就一定要舍得付出,我们车家本来就与林昆交好,这更是一个与他关系更进一步的机会,凭借我们车家目前,如果非在彭家和林昆之间选择一个,你觉得彭家会青睐我们么?再说了,被林昆朋友所伤的是彭家的外甥,咱们东北距离燕京皇城山高路远的,彭家的实力再大,想要在我们这儿有所作为,你觉得现实么?”
“好,说的好啊!”
车老爷子哈哈笑了起来,抬起手为孙子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