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丁邪根本打不过他,可他在打伤了森罗老人与丁邪之后,内伤发作,加上修炼的《造化真经》出现了魔怔,反倒被森罗老人与丁邪打败了。
恰在这个时候,我师叔因为进山游玩,见到森罗老人与丁邪正在逼问秦子穆,仗着武功比他们两个稍高一些,将他们打跑了。
秦子穆见我师叔为人不错,又不想让《造化真经》失传,所以临死前把《造化真经》送给了我师叔。
我师叔自从得了《造化真经》之后,便出家做了和尚,潜心修炼。但不是修炼《造化真经》,而是修炼我师祖传下来的一门佛门内功。
可是有一天,森罗老人与丁邪找上门来,要我师叔把《造化真经》还给他们。
我师叔遵照秦子穆死前所说的话,摆下了‘森罗万象局’,要他们两个破局。谁要是破了,谁就能拿走《造化真经》。然而不管是森罗老人还是丁邪,都没能破掉‘森罗万象局’。
这两个人眼见破不了局,就联手对付我师叔,想要抢走《造化真经》。
我师叔与他们斗了半日,才将他们赶走。
几年后,这两个人又来了。
他们先是与我师叔下棋,因为下不过,又联手和我师叔打。但这一次,我师叔拼了半条命,才将他们打跑。
我师叔自忖这两个人再来时,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便躲了起来。
然而仅仅过了几个月,我师叔便走上了秦子穆的老路子,为了疗伤,同时也是为了对付森罗老人和丁邪,忍不住去学《造化真经》。
有一年,我师叔内力大增,以为自己学会了《造化真经》,便跑去找一个高手比武,结果被对方打得半死。
从那以后,我师叔便将心思放在了修炼《造化真经》之上,性情虽未大变,可人有时候会疯疯癫癫的,与人动起手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非死即伤,还把名字改了,就叫‘疯和尚’。
有一次,森罗老人与丁邪找上我师叔,要我师叔把《造化真经》交给他们,否则便要杀了我师叔。
我师叔发起疯来,也不摆下‘森罗万象局’,而是仗着内力深厚,将森罗老人与丁邪打跑。
森罗老人与丁邪以为我师叔学会了《造化真经》,所以长时间里不敢再找我师叔的麻烦。
可不知怎么回事,陆陆续续有人找上我师叔,要我师叔交出《造化真经》,其中一些人因为惹火了我师叔,还被我师叔杀了。
何帮主所见到的那些人,除了森罗老人之外,虽然都是第一次来找我师叔索要《造化真经》,但他们与之前找上我师叔的那些人,都有某种关系。
譬如说丁霸,就是丁邪的徒弟。还有那名叫贾里的人,他的堂兄贾贺,早些年便找过我师叔。”
王默听到这,忍不住问道:“那个灰衣人呢?不知他是什么人?”
空竹和尚苦笑一声,说道:“贫僧也想知道他是什么人,或许……或许此人就是我师叔曾经提到的那个人。”
王默没有问,而是等空竹和尚自己说出来。
果然,空竹和尚在稍微停顿了一下以后,接着说道:“有一年,我师叔跟我说过,他有一个对手,连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何来历,武功之高,不在他之下。
此人曾两次找我师叔索要《造化真经》,却因为我师叔修炼了《造化真经》,无法打败我师叔,不得不暂时作罢。
贫僧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我师叔早已料到此人会第三次找上门来,所以不得不装死,以便能够与此人同归于尽。可人算不如天算,我师叔就算尽了全力,最后还是让那人给跑了。
何帮主,其他人贫僧都不担心,唯独这个人,贫僧却担心他早晚有一天会找上你。”
王默说道:“大师的意思是说,这人心机深沉,迟早会怀疑我得到了真正的《造化真经》?”
“是的。”空竹和尚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贫僧并未见过真正的《造化真经》,但我师叔既然说过已把《造化真经》送给你,那便说明森罗老人和丁霸得到的东西并非真的《造化真经》。
我师叔要杀那人,肯定是认为那人与其他人不一样。我师叔一死,此人多半会怀疑到你身上。
好在此人虽然没死,但三五年内,应该不会冒险找你。”
王默听后,却是想道:“这个人真要找我,除非我的段位已不在他之下,否则除了将《造化真经》拿给他以外,再无别的选择。
不过我倒不担心此人,我真正担心的是那个天音法王。
这个法王怪里怪气的,武功之高,似乎不在疯和尚之下,像是看出我已得到了《造化真经》。万一他找上我,对我用刑,我岂不是要把《造化真经》交给他?”
这是他的心里话,当然不会跟空竹和尚说,因为他已看出空竹和尚并不知道古象僧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他要是说了,除了让空竹和尚为他担心,根本于事无补。
反正事已如此,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古象僧真的会找上他,甚至是对他用刑。
那么,能熬就熬,要是熬不过,那也只好“辜负”疯和尚对他的好意,将《造化真经》送给古象僧。
他可不想为了《造化真经》枉送性命。